发心烦:“我都瞧见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和江公子清清白白的,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更何况为了男女避嫌我开着窗开着门,你随便可以找府中下人去问,我有没有一分一毫越矩行为?到底要有多肮脏的观念才会觉得我这样都算不知廉耻?”萤月回神不悦道。
她又没有做什么,怎么又被平白无故的扣上了一顶帽子。
可谢景渊却被气晕了头脑,特别是看见江嘉玉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争吵,他越发不爽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开着门窗,趁着下人们不注意做些什么?”
这话一出,萤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在发什么疯啊?”她有些被气笑了道:“我今日找人家过来是为了商量玲珑阁的事情,那些事情我本也想找你商量,但是一来你身居要职,二来对这些女人的东西你从来都不感兴趣,我怎么可能再来找你?可你呢?把我想成了什么人?”
被他一番话伤透了心,萤月忍不住心寒。
谢景渊看着她眼底碎裂的寒意,冷笑着,根本不相信她所言。
按照他的想法,就算是因玲珑阁和风铃涧出事生意不好,那萤月也可以等他回府再找他商量,一起出主意。
更何况,他从未说过对这些不感兴趣就不帮她!
“所以你要找他?全京城那么多人,你侯府夫人找谁会有人敢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