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般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萤月看着靠近的大汉,没忍住大声叫道。
“瞧瞧这小娘子,怕成这样,真是可怜呢。”
色眯眯的大汉笑道,看着她的眼神越发赤裸下流,吹了声口哨道:“你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抓住这句话,萤月立马反应过来,她近日除了宁书瑶,根本没跟其他人结仇。
“你们是宁书瑶派来的?”她临危不乱地套话道。
瞪了眼那个色眯眯的大汉,为首大汉示意他不要多话。
见他突然安静下来,萤月更加坚信心中所想,微风吹起车帘,她瞧见马车竟快要出城!
焦急出声,萤月斥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大汉们面面相觑,不敢搭话。
为首大汉直接闭上双眼,不去理会。
“我可是侯府的月夫人,当今侯爷的少母,你们也敢碰我?”
她咬牙搬出身份,试图吓退他们。
众人心惊,看着她,似乎在衡量她说的这句话真假性。
见有希望,萤月伸长了脖子,得意着搬出谢景渊的名号道:“你们应当都知道当今侯爷谢景渊吧,你们说如果他发现我不见了的话,会不会动怒呢?你们啊,最好自己掂量掂量,有多少个脑袋够砍。”
此话一出,大汉们的脸色全都青了,但他们不敢私自做主,依旧看向那为首之人。
为首的大汉缓缓睁开眼睛,生气看向她,一直没出声像只在暗处埋伏的毒蛇恶狠狠瞪着萤月。
“怎么了?怕了?”
被他看得心惊,萤月差点缴械投降。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我弟弟根本不会出事!你这个贱人现在竟然还敢提侯爷?”像被触碰到逆鳞,为首大汉突然出手,恶狠狠的给了萤月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使四周更加安静,萤月疼得暂时性耳鸣,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嘴角也被牙齿划破。
“你弟弟?”萤月费力的弓起身,看向为首大汉:“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你弟弟出事了,关我什么事?”
“别装了,那日我都瞧见了!”为首大汉恶狠狠道。
萤月皱着眉头,还想问清楚,可还没开口,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惊得头皮发麻。
“既然受人之托,那就索性在马车上办了吧!兄弟们,你们瞧瞧这娘们,长得水灵灵的,还是侯爷少母,这辈子只怕我们是遇不到这样的娘们了,倒不如尝尝鲜!”说罢,让出位置,看着其余大汉都朝着她围了过去。
惊得出声,萤月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胆敢碰我一下试试看?谢景渊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此时此刻,这群大汉的脑海中都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直到她求饶!
不可否认,从见到萤月的第一眼,他们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你们真的不怕死吗?”
萤月尽管尽量维持冷静,但她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会害怕。
在现代,女孩子遇到侵犯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在这里更是死路一条!
突然,萤月想起她荷包里还留有一盒胭脂,原本是怕脱妆备用的,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有了用处。
“我!我可是青楼来的女子,你们只怕不知道吧?”萤月磕磕巴巴道,身子不断往后退,直至后背贴至马车,退无可退。
强装镇定,萤月期期艾艾道:“我其实是老侯爷从青楼买来的,此前已经伺候过不少人,可是……可是有一次却不小心伺候位身患花柳病的公子,染了一身病。我……我也不想害你们,你们还是要慎重考虑啊。”
原本朝着她伸手的大汉们迟疑了,纷纷停下动作。
“真的假的?”
最色眯眯的那大汉在听见萤月的话后,原本的心思立马消散好些。
“当然是真的,我真的有病!”萤月连忙点头,瞧见他们似乎不信任自己,便主动示弱说道:“这样吧,我们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停下来,我把衣裳脱下来给你们看好了,怎么样?当然,如果你们还是想要舒服,我保证让你们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听见这话,众人只觉得扫兴!
他们也没法子,只好答应道:“好啊,若是到时候你敢骗我们,你就死定了!”
恶狠狠的威胁道,他们暂时只能先找个安静的地方。
这时,两辆马车擦肩而过。
“放心好了,我不会说谎的,我都已经被你们抓住了,还能怎么办?”萤月清脆而有辨别性的声音传到另一只装潢华贵的马车内。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掀开车帘,视线落到错身路过的简陋马车上。
“公子,可要买什么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