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宇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干了,就干票大的,将元宝山给翻了将满清鞑子全给杀了,他要让这个谍影重重的口岸重新洗牌,虽然这样会引起鞑靼的不满,但谁管他呢,如今三方势力他最弱,谁他都管不了,当然了鞑子之后会报复,但这里毕竟离明军的口岸近,随时可暗中遣大股力量给他犁地,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天天犁!犁到鞑子不敢来,来了不敢冒头! 往日大明太软没人敢做这事,如今他来做! 众人一商量,觉得可行,但不是今晚独行! 凭他们几个人干了不。 这种事还得从长计议,常宇想立刻冲进集市里见鞑子就杀的想法不现实,就凭他们几个人很快就能被人堵住,而且又没法和潜伏这里的明军暗探取得联系,没有援兵孤军单干风险太大了,况且他们也不知道哪些鞑子平日都在哪里,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吧。 更何况之前也说了,鞑子很多潜伏细作还隐在周边的村子里,即便他们在集市上大杀四方,但也容易打草惊蛇,他们几个人也做不到每个村子挨家挨户搜捕鼠尾辫吧。 这些都不现实。 最终常宇几人商量后,决定连夜回去,告别老瞎子后,在乌仁的带领下,一行人开始冒风雪上山。 乌仁常年翻墙对西太平山很熟,天色虽黑但映着地上积雪到还能大概辨别方向,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雪窝子往上爬,行近半个时辰前边突然跳出一人,吓得众人大跳,拔刀就要砍过去,却听厉行天哀嚎:“老子又迷路了,幸好遇到你们……” 直至凌晨,众人终于爬到长城脚下的那个土洞跟前,土洞本就在灌木丛下隐蔽性极好,里边烧着木炭温暖如春,就是那味道……常宇和厉行天刚想钻进去就一句卧槽被熏的缩回了头。 土洞里除了乌仁的五个小伙伴外,还有几个东厂的番子,他们是奉令来培训这几个新手的,见到常宇后几个番子钻出来:“大人”。 “大人?你莫非还是个官?”厉行天一脸的不可置信,却哎呦一声被况韧一脚踢的滚了下去:“办正事呢,闲人一边去”。 “这两天会有大事发生……”常宇对那几个番子低声耳语,随后两人翻上长城走了,余下两人则要换装随乌仁混做一起执行任务,常宇扫了六个蒙古汉子一眼,这是他伏棋暗子,并不指望立刻就能用得着,他要放长线,未雨绸缪。 “明儿将这的货搬了速速离开元宝山”常宇交代完后,便朝上爬去,厉行天急忙跟上:“兄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官儿,我发现我又走眼了,哪有武官亲自爬墙的……兄弟你手底下能使动多少人?” 厉行天的嘴是一会都不能停下,常宇懒得理他,翻上长城后,拍了拍他肩膀:“那要看我想使多少人了” “我艹,比我还会吹,有前途!”厉行天勾住常宇肩膀:“喝了一晚的酒还帮你杀了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名字,以后在张家口提你名好使不”。 “当然好使了,别的地方不敢说,张家口这一带,只要提我西门吹雪谁都得三分面子,就是喝酒住店都要给折扣!” “真的假的,西门老弟你牛的很嘛”厉行天开心的嘴裂开好大:“哎,你和那西门庆有没有啥……哎呀,谁踢我……哎你大哥不是叫李大,二哥叫李二么,你怎么叫西门吹雪……我艹,你是不是又忽悠我呢……” 说着闹着行了数里地到了西境门,下了长城直奔来远堡,里边灯光通亮,近百黑衣在集合,有锦衣卫的暗探也有东厂的暗探亦有边军的夜不收。 好家伙这么多人,看来这西门吹雪的官不小,厉行天心里暗喜,却被况韧给推出堡门:“军情机密,外人勿进”。 “厉大侠这一路折腾也累了,先去休息吧,从这往南行二三里便又客栈”常宇让人给他牵了匹马,厉行天激动坏了,连连道谢,走前还不忘再三确定:“西门老弟,住店提你名好使不?” “放心吧,好使的很!” 堡门咔嚓一声关上,刚刚还一脸笑意的大太监脸色立刻冷如刀锋:“怎么就这点人”。 “禀督公,事发突然,此时来远堡能调动的人手就这么多,不过属下已令人去调张家口那边的人手,估摸能调三百余左右”说话的事张家口锦衣卫的负责人张旸。 常宇点点头:“现在让你们去执行一件秘密任务,身份不能暴露,干完就撤,此次任务由你亲自率队”。 “属下领令,还请督公明示”。 “翻墙出去,到元宝山激活那里的暗探,搜捕十里之内的鞑子,满清鞑子,不管什么身份,杀无赦!本督往后在元宝山不想看到鞑子身影”。常宇脸色冰冷,张旸一怔:“大人,哪里是鞑靼的地盘,而且实际上是满清鞑子控制,怕是回头要遭报复” “所以要隐藏身份,让他们即便知道是谁做得但找不出证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