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下到走卒的好奇心大起,开业当天便创了记录,但凡能进去瞧一眼的,都觉得倍有面子…… 此时大京城会所外依旧是人满为患,好多没进场的在外边街头候着,不时打听里边的比赛谁负谁赢,他们虽挤不进去但有的却是让人帮着下了注的…… “大哥要不要进去看看”车子经过之时,春祥问了句,常宇摇头,从车窗看了一眼:“谁管这里?” “幕后是东宫,出面的人新乐侯刘文炳和宣城伯卫时春”。 常宇一脸讶然,大京城会所是他提议朱慈烺筹备,他公事太忙介入不深,也知道朱慈烺以太子身份不好出面会找人代持,却不成想到是这俩勋贵。 看来朱慈烺对自己真的是百分百的信任啊,因为常宇曾给他说过,那个梦中,大明亡国,崇祯帝自尽后,这两个勋贵阖家尽节。 新乐侯常宇尚未见过,宣城伯常宇也没见过,但俩儿子却是见过还差点被他给揍了。 这两人对老朱家可谓忠心耿耿,朱慈烺以二人做台面既有档次也放心,同时可以吸引更多的勋贵入套。 “大哥,太子是不是对咱们东厂不放心啊,这事本应交给您来做啊!”春祥歪着头心理有点不平衡,拳赛是常宇创建的,点子也是他想的,怎么转脸就撇的一干二净了呢。 常宇哈哈大笑:“咱东厂是狗肉上不了大席的,你想一下若是这大京城是东厂开的,普通人不敢来玩,勋贵们不愿意来,要是被那些文官知道了,更是能骂死咱东厂,甚至连皇爷也被牵连了”。 但两个勋贵联手开店就一样了,合理合法而且招牌亮人脉广,财源才能广进。 “皇爷想赚银子,太子爷也在赚银子,就连吴孟明也是一天天钻到银子缝里了,大哥,咱们东厂是不是也要赚银子了”春祥感慨,随即低声道:“咱东厂是不是不差钱?” 常宇苦笑:“老差钱了,咱东厂现在是最穷的,皇爷让我提督东厂,给了我权力但是也给担子,东厂这上下成百上千张嘴得我来养啊。而且我麾下四营虽挂在京营名下,但也还得东厂养啊,春祥啊,哥现在穷的凉水都不舍得喝啊!” “那咱也得想法子赚银子啊”春祥一听常宇要养那么多人,也急了:“人家魏忠贤坐东厂的时候赚的盆钵满,到你了可不能坠了威风啊”。 “魏忠贤的钱来的太脏,咱不能学他”常宇摇头:“贪污受贿老子最痛恨的事”。 “可是咱们本就是专门替皇上的干脏活的呀”春祥叹气。 “可以干脏活,身也可以脏,心得干净”。常宇也是叹息,这年头干净的人活不下去,干净的买卖不赚钱,也不知道自己假清高个鸟蛋。 “合着咱们都等着饿死吧”春祥翻了个白眼。 常宇呵呵笑着,突然道:“春祥你知道骆养性不?” “知道啊,吴孟明的上一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啊,他爹骆思恭也是锦衣卫指挥使,很是得皇宠呢,当年首辅周延儒谎报军情就是被骆养性给查出来的,成为扳倒周延儒最有力的一击”。 行啊,常宇大赞,春祥原本一个内廷小太监,这才短短几个月博闻强记,加上入了东厂见历更广。 “那你可知道他因为什么下去了?” 春祥稍作皱了眉头:“听闻是贪腐严重被皇爷给罢免了”。 常宇笑的猥琐:“哦,贪腐严重哦”他记忆中,李自成入京后从骆养性手里拷掠三万两! 春祥也笑了,而且更加猥琐:“大哥,咱东厂干的活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啧啧啧,这算黑吃黑么?” “p的黑吃黑,反腐查贪本就咱东厂份内之事,我觉得有必要把一些朝官捋一捋了”常宇义正言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