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勇,老子能团灭尔等,斗智,这种小手段老子能玩死你们,望着正南方荒野,常宇嘿嘿冷笑。 蔡懋德走了,常宇此时也无睡意,在村里转了一圈寻到正在视察扎营的周遇吉。 扎营是一件非常讲究而不容小觑的大事,即便现在处于约定休战期间,也不敢有一丝放松。 周总兵,你觉得贼人会不会冷不丁的突然给咱们来个突袭?常宇看着西山,太阳开始慢慢落下,好一个夕阳红。 周遇吉和牛勇听了常宇的话,不由打了个冷颤,眉头一皱:“厂公的意思是?” “咱家是问你觉得呢?”常宇微微一笑。 “应该不会吧,有蔡大人这尊神,贼人当不会如此鲁莽”牛勇摇头晃脑道。 常宇笑而不语,看向周遇吉。 周遇吉眯着眼,看着远方,半响才沉声说道:”两天之内应该不会发生,但是三天之后不好说” “那当如何应对呢?”常宇抬头长呼一口气。 “先下手为强!”周遇吉和牛勇异口同声。 常宇嘿嘿一笑,轻轻点头:”咱家先回交城了,周总兵是否同行?” 该点的已经点,该提的也提了,就无需多言。 起了大早又和郝永忠干了一架,加上情绪比较低落,他竟有些疲意,只想泡个热水澡。 “厂公先行一步,末将还要在这里稍作耽搁”。常宇刚才的话,让周遇吉和牛勇心中已有了准备,当下有太多事情要忙活了。 常宇一马当先,策马狂奔,身后跟着段武虎带着的三百亲兵仅仅相随。 十里之地,不到三刻便回到交城。 王永魁和朱孔训迎上去:“厂公,前方如何?” “如常,蔡大人走了么?”常宇进城下马。 “刚走,急匆匆到来,未做停顿”王永魁道。 常宇哦了一声,随即又道:“加强周边警戒,虽是休战期间,但要力保不让贼子暗探过界,咱家要让他们对太原方向的情报处于真空,已经过去的探子也别想再回来”。 王,朱二人领命而去,两人原本还打算和常宇闲聊几句,但却见这位小公公,神色有些萎靡,精神不振,于是便很知趣的离开。 天色已黑,城南一件民房内,常宇躺在一个木桶里低着头双眼迷离,春祥在旁边给他往水桶中舀水,这种活方三是没机会伺候的,因为常宇有**这件事,尚需保密。 当然春祥这种心腹绝对除外,这时空中他最信任的也就是这个把他从鬼门关拉回的太监。 “大哥,你是不是有心事?”春祥盯着常宇道,从他回交城后便一句话不说躲进房内,泡了半个多时辰:“可是有什么难以决断之事”。 常宇抬头看了春祥一样,勉强笑了笑:“有点想家,导致情绪低落一直出不来”。 “想家了啊”春祥微微叹息,随即也是一笑:“你现在是东厂提督,位高权重,待到太原事了,可回老家去见见父母,甚至可以把他们接到京城啊”。 “春祥,难不成你忘记咱俩是都是孤儿了么”常宇苦笑,心中暗念:我父母尚在,但却遥不可及,我虽是常宇,但不是这个常宇。 是哦,春祥一怔,随即神情有些异样的看着常宇:“但我总觉得你……你不是他”。 哗啦,常宇一惊,水花四溅,扭头看着春祥:“你说什么,我是不是谁?” 春祥长呼一口气,鼓起勇气看着常宇:“感觉你不是以前的那个你”。 常宇闭上眼,慢慢的滑入水中:“是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以前是个籍籍无名的低贱下人,现在是有权有势的厂督”。 “我说的不是这个……”春祥似又想说什么,但忍住了,只是撇了水中常宇的下体,不再言语。 “以军师看来,此事有几分可信?”文水城内,李自成端坐正中,堂下文武数人正在议事。 “五五之数,但比先前推测高了两成可信”李岩略一沉思便道。 “以丞相之见呢?”李自成又问牛金星。 “以吾观来,至少七至八成,蔡懋德乃太原文人之首,素有风骨,今日观其神态,隐有忿忿之色,可见其投诚实乃晋王挟持,忍辱负重之举不像空穴来风”。 牛金星淡淡说道,李岩也表示认同。 李自成大喜,扬了扬手中晋王的亲笔信:“此事若成,晋王将会是第一个主动向吾大顺投诚的明廷藩王,此影响将是空前巨大,此事两位当尽力促成”。 “臣,尽力而为”李岩和牛金星站起身来。 “不过陛下,此事乐观尚早,当需看对方明天如何回复,才可确定其心是否如我等这般推测”。李岩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