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浅……
这可是陈星良啊,在他看来估计就没什么论文不浅的。
而且他也喜欢借着论文来给郝运讲课。
天马行空的讲,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
他对郝运的培养和其他学生不一样,不要求郝运朝着某一个方向专精,而是教郝运用法学的方式去思考和做事。
或者说,如何成为一个规则制定者。
倒不是郝运突然之间霸气侧漏,需要开始学习“帝王术”,而是郝运经常向他提类似的问题,对于这个内在的逻辑感兴趣。
郝运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
反正郝运就是一个试验品……玩坏了也没关系。
“到饭点了,我晚上还有个学术小组会,你最近有空了再给我打电话吧。”陈星良看看时间,不知不觉之间讲了四个多小时。
中途几乎没有休息。
一般的学生可能都坐不住这么久。
很快就会在知识的密集覆盖下头昏脑涨。
而郝运这个学生是有大毅力的,反应机敏,对知识的接受能力也很强。
最主要的是和他非常能够聊得来,举一反三都没问题。
“那就让我在食堂请老师吃个饭……”郝运没提带陈星良去外头吃大餐。
那也太小看这种学术大佬了。
很多场合,郝运进不去,人家都能进出自由。
“我先去尿个尿!”陈星良年纪大了,一时没注意快要憋炸了。
“同去同去”郝运也是尿意满满。
“你这个人啊……”陈星良无言以对,又开始觉得郝运不能跟着他做学问有点可惜了。
其他人觉得可惜,觉得郝运学不好法学。
他难道不知道吗?
但是他既然答应了郝运,接受他的缺陷,就不会后边反悔。
法家说“圣王者不贵义而贵法,法必明,令必行,则已矣”,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就不会再磨磨唧唧。
“硕士毕业了,博士还读吗?”
在吵吵闹闹的食堂吃着饭,陈星良突然就问了一句。
“啊,其实还没想好,之前打算硕士读北大,博士去清华,后来觉得不太现实……”郝运实话实说。
“为什么不现实?”陈星良好奇的问。
“我原本的打算是北大读法学硕士,清华去读心理学博士……”
“那确实挺有难度的。”
又想跨专业,就算是陈星良也觉得难度很大,而且理解不了郝运这样做的目的。
“后来发现太费时间了,我平时虽然也看很多心理学相关的东西,但是知识面还是太过于浅薄,而且没有科研的经历,最主要的是,我要抽点时间去做别的事情了。”
郝运也懂得权衡,不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
“哦?你要去做什么别的事?”不怪陈星良惊讶,郝运在他这边学习,他也从来没有阻止过郝运去做其他事。
事实上,郝运就算不参加期末考试都不影响毕业。
毕不毕业,什么时候毕业,都是他说的算。
“我……该有个女人了!”
郝运放下饭勺,扶着饭桌,幽幽的叹了口气。
学术大佬陈星良差点就把饭喷出来了。
他见识广博,经历丰富,但是也从来没听到过如此清新脱俗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