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来客串,导演不请客吗?”半天就拍完了,眼瞅着陈堡国就想跑,郝运连忙出声提醒滕温寄。
他肯定不能越俎代庖的请客吃饭。
谁能请客,这在酒桌上是一件很有说道的学问。
事到如今,滕温寄也不能装怂:“老陈,小赵,一起吃个饭吧,给这俩孩子一个学习的机会。”
“陈老师,你看……”郝运拿出日记本。
陈堡国转过头,实在是不想看,他想趴在妻子肩膀上痛哭流涕。
没完没了了这是。
咦,不对啊,妻子似乎是中戏的老师。
“让赵老师给你讲一讲,咱们两个戏路不一样,她专业对口。”
“有滕导在,伱还到处请教,舍近求远啊。”赵葵娥也很心虚,她老公什么水平她最清楚,如果连他老公都这么害怕,足以说明这小子问题不是一般的多。
“一起一起,咱们一起讨论。”郝运才不管是谁帮他解答。
问题多吗,也没多少吧。
他为陈堡国的到来准备了三十个问题,都还没回答一半呢。
陈堡国每回答一个问题,郝运就用笔简单的记录下来,然后薅一把属性。
打算等回到了酒店,就一边思考问题,一边使用从陈堡国身上薅到的属性来仔细体会。
从而追求一种功力的大圆满。
孙荔全程属于呆滞状态,完全没有当红小花的灵动劲,因为郝运的操作已经颠覆了她的认知。
这难道是娱乐圈的另一种潜规则。
饭桌上,郝运强行插队,一边是陈堡国,另一边是赵葵娥,如果陈堡国他儿子看到,大概率会怀疑自己是多余的。
“陈老师,咱们接着还没聊完的这个问题……”
陈堡国:( ̄△ ̄;)
“赵老师,我最近在看中戏的姜若瑜老师翻译的《激昂的幻梦》,有一个观点是要平衡理性与情感。无论是在舞台上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一个人如果内心并未感受到那样的情感,却硬把没有的情感展现出来,他就不可能得到人们的共情,相反人们还会感到他很可笑,可是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情感经历,要怎么样才能另辟蹊径的获取它呢。”
赵葵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