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耸肩膀,立马有人上来捏肩,木子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曾经跟在婉敏身旁的丫头,可那丫头依旧十四五岁的年纪,似乎没有长过似得,而丫头,也光着屁股,还挺着个白滚滚的大肚皮,一脸娇羞地望着木子云。 木子云或许来了兴趣,转身将她抱了起来,丫头身形娇小,肚子却太大,双腿只能勉强盘腰,木子云就这般一边走,一边云雨。等走到了宝座前,便停下卖力起来,二人都舒坦之后,他才放下了丫头,坐到了宝座之上,丫头瘫在地上,不顾自己,转身趴了过来,清理起了木子云的身子。 木子云懒洋洋的坐在宝座上,享受着侍奉,抬头看见天上五彩斑斓的云,低头看见了跑马车的泥路,长青苔的台阶,以及无数正在卖弄风骚的“白玉”。他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身下丫头的头,丫头知会的舔了舔嘴唇,起身走向了别处。寂静了会儿后,木子云挪动了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前立即出现了许多羞红了脸的大着肚皮的女人,她们抢着跪过来,趴上去,侍奉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男人。 木子云闭着眼睛享受着,太舒服了,又感觉好累,天上阳光如何这般刺眼,真是讨人厌,转而听到了雷声,似是要下雨,结果雷声过后,下来的是雪花,但仔细一看,下的却是一朵朵长鸢(花),木子云忽然一惊,声音有些发抖,急忙喊道:“敏敏呢!敏敏在哪!” 女人们都低着头,面色潮红,却没有人回话。 木子云心在发抖,他生气的踢开了趴在他身下的女人,大喊道:“敏敏呢!敏敏呢!” 就像是梦里,他渴望着一个人出现,但却总是无法实现。可是他很久没做梦了,有多久了?记不清了,敏敏终于出现了。她就站在大殿中央,一身劲装,束着头发,手持着宝剑,神采奕奕、英姿飒爽地望着木子云。 “不是..不是...”木子云嘴里一直嘀咕着,眼睛一直在那人左右飘忽,他的心在抖,仿佛是暴雨前的挣扎,终于,当中央那人的影子模糊之后,还是显出了原形,木子云知道了,原来那是婉敏新学的幻术,将自己幻化成了从前的模样,现在站在那里的,是穿着宽肥袍子的,美丽而羞红着脸的女人,她的肚皮隆起,眼神含着深情。 木子云跌跌撞撞冲了过去,一抓住婉敏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整个世界,仿佛抓住了自己的命运,仿佛抓住了自己那砰砰跳动的心脏。他抱着婉敏坐上了宝座,什么都不管,粗鲁的扒掉了婉敏的衣裳,他亲吻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胸脯,抚摸着她的肚皮,抚摸着,她那丰满挺圆的屁股。他这回双手都弃了,弃给了婉敏,这就要把她永远的抱住,永远的锁在自己的怀中。 跪着的女人们,挺着大肚子,一个个目带渴望,似是求着木子云的临幸,可惜木子云的眼里只装的下一人,潘晓雯来了,木子云草草的摸了她的胸脯,冯静来了,木子云转过头去,重重的吻了她的嘴唇,摸了她的屁股,柳筱筱来了,他不过是用脚揉了揉她的软处,总之,他没了双手,现在都给了婉敏,他抱得很紧,甚至提枪而入,让他和她无法分离。 婉敏面对着木子云,坐在他的怀中,随着二人的动作,她脸上愈发羞红,摸着自己白滚滚的肚皮,她羞答答说道:“死木头,臭木头,又怀上了!” “是个女孩!”木子云说道,“叫风....”却还是停住了,没有说完。 结果婉敏的手忽然从别处拉过来一个小女孩,才一两岁大,刚学会走路,婉敏羞笑着锤了木子云的胸口,嘤嘤说道:“夫君,你糊涂啦,这个已经叫风筝啦。” 木子云怔住了,脑袋里嗡嗡几声,又嗡嗡几声,接着,还是嗡嗡几声。二人就这么紧密无缝的坐靠在一起,大殿内如此的安静,这还是山台殿的模样,他们还坐在凉席上,面前仍旧是那个小圆桌。木子云打了个冷颤,原来已是冬天,外面下着雪花,他抱着婉敏,紧紧地抱着婉敏,真要把她的肉都潜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身边流着小溪,头顶飞着喜鹊,大雁在南飞,知了在鸣叫,好安静,全世界都在这里,他一个人,不,不是的,他还抱着婉敏,紧紧地抱着婉敏。 (南觉的话:写到了这里,说实话南觉的心情不是很好,有很多人不理解困在自己幻想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南觉就是个困于幻想中的人,当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真的就像文中描述的那样,迷茫、幸福却又说不上来的痛苦,一个人是全世界,全世界是一个人,然后我们常常在幻想的时候,努力让自己相信,这都是真的,因此我们会虚构一个让我们无法怀疑,无法不去相信的角色,让其告诉自己,这,果然都是真的啊,又果然都是假的啊,当我们分不清楚的时候,就出现了抑郁症或者人格分裂,但大多数人是分得清的,南觉也还分得清,但对于木子云而言,他很幸福,也真的很痛苦,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唉,有人可能会觉得这些章节很乱,随心所欲的世界的世界篇还没有结束,但在明天应该就会了结,如果有人看到了这段话,或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