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有本事你扒了我呀!”
望乡恼地抓了过去,把着衣领,刚要把宫七儿的衣服扒下来,却停住了,宫七儿仰着头,得意道:“你扒呀,反正我是你媳妇,你是我夫君,随你的便,你扒我,我扒你。”
望乡往日不怎么开口讲话,词汇量比方天慕还要少许多倍,憋了许久才憋出个:“换回来!”
“怎么,大男人还怂了,你不敢脱呀,我自己脱。”她就真的脱起了衣裳,毫无顾忌,嘴还说着,“看吧看呗,反正我是你的。”
这放到以前,望乡绝对笔直着,淡然地看着,就算对方脱光了,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浮想联翩,可眼看宫七儿酥肩漏出,他心里忽然莫名一紧。
宫七儿也没有停手,望乡的衣服本来就两件,最后一扯,衣褪下,里面容光泻出,玉香满月,望乡蹭的转过身去,久久不发一语,转过去时,两条小辫子还甩了起来。
宫七儿被逗得笑了两声,接着,她双臂捂住了胸口,低下了头,脸蛋儿殷红,接着整个身体都羞红了,她到底是个小丫头,哪里能不羞呢,赧道:“你扒又不扒,看又不看,做什么呢,要不要你的衣服了。”
“穿起来。”望乡背着她恼道。
“谁知道你就两件衣服,我以为里面有亵衣,原来男人是不穿的。”
“穿起来!”
“我穿得是你的衣服,你要不要了?”
望乡闻此话,只好手解自己衣服,可他这辈子压根没解过女孩衣服,他怎么可能会解。
凡精灵好像理解了两人的意思,扬了扬小手,忽地,两人衣服都解开了,是的,两人都光了,不着一物,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旁。
一刹那,成百只凡精灵齐聚在山顶,排成一层层,抓着小点心,边吃,边红着脸期盼着看接下来的节目。
望乡看了看自己身子,忽地长长叹了口气,他这辈子,最恨凡精灵了。
转身去捡衣服,可摸到的却是女孩的亵衣,他怔了一下,柔软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手指,他失神地收回手,放在鼻前嗅了嗅,味道很……
“香吗?”一旁传来了声音。
望乡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立即反应过来,他闪电般直起身子,背对着宫七儿,已经想杀了自己了,接着脸竟然有些发红,叶开然那群家伙要是在这,其反应之强烈,不亚于木子云一群人当初偷听方天慕与薛中巧的谈话。
望乡冷道:“穿好衣服。”接着往前走去。
宫七儿喊道:“你拿着我的亵衣……”
望乡石化,后破石而出,回身潇洒一扔,可也面向了宫七儿。
宫七儿捂着脸,透着指缝看着,轻轻地说道:“呀…”
望乡脸红了,立即转身,他变得不像自己,他恨这样的改变,更不理解这样变化的原因,他拒绝了改变,转过身来,绷着脸,十分严肃地盯着宫七儿,想以这样的方式,找回从前的自己。
宫七儿起先还遮遮掩掩,见望乡这般模样,索性不遮了,手背在屁股后面,直挺挺着身子。
一旁的凡精灵们已经叠到了第九层,点心都吃了三顿了,都等着看大戏。
二人沉默无言,互相盯着,可宫七儿怕羞,看一眼就瞥向别处,接着再看一眼,可望乡却目不转睛地看,这架势,连白虎都看瘾了。
二人在山顶面对面罚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海风吹过,宫七儿打了个喷嚏,羞赧地捂住了胸口,说道:“我冷,我要穿衣服了,你还看吗?”
望乡目光有些得意,他赢了,虽然说不清楚他为什么赢,或者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比赛,但他就是觉得自己赢了,昂着头,他得意着。
“还看不?不看的话,我穿衣服啦。”
“穿吧,早就让你穿了。”望乡双手叉在胸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宫七儿抿嘴一笑,其柔情似水的眸子,忽然让望乡心颤,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改变,仅仅是因为宫七儿的舍命相救,让他潜意识里接受了这个女孩不是陌生人,是可以作为伙伴的结果,但他在没有意识到缘由之前,慌乱地拒绝改变,而在有了那结果的前提下,促成刚刚发生的一切,当两个人,真正以人,以男女的身份来接触和羁绊,那么许许多多难以被琢磨和掌控的种子,会突破时间和规则的束缚,在任何地点扎根并发芽,这可怕的力量,一直没有被发觉过,却总能翻江倒海、力挽狂澜。
宫七儿蹲下身子,捡着衣服,她侧对着望乡,望乡的眼睛忽地被那美妙的线条吸引了去,他立即将目光移向别处,可很快,他又看向了女孩的臀,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他觉得自己病了,他的眼睛挪不开了。
咽口水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被听到了,宫七儿转过头来,原来脸早已羞成了罂粟,可这时却更红了,她迷离的眼睛似是九湾的溪,微颤的红唇是惊夜的鹿,她脸都要冒烟了,低声嘤道:“你…你还想看吗?”
没有得到回应,宫七儿再望了他一眼,羞得再没脸转回来了,但她红扑扑的手,却指着望乡的身子。
望乡狐疑地低下头,正瞧见自己下身模样,顿时,他的脸要烧着了,猛地大喝一声,吓了宫七儿一跳,接着就抓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