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想保护好大姐,这是他身为弟弟应该做的。 “大哥,我知道你想保护好大姐,同样我也想。 可我们的身份,已经让大姐陷入了泥潭漩涡,大姐又……满腔热血,这些都是无形的危险。 适当的提早透露一些东西,不管对大姐还是对我们都是利大于弊。 因为,我们是家人,互相有难以磨灭的信任与守护。” 明楼重重叹了口气。 他一直,一直想要把这个家保护好,不管是小弟,还是大姐,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他越想怎么样,现实就越与他相悖。 大姐尽自己所能为延安输入血液般的资金,各种稀有战略物资。 小弟……加入了军统。 他没有保护好这个家,他想自己为之抛头颅洒热血就够了,谁知,全家上下齐心,共赴国难。 明楼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 家,永远最是难以割舍。 “你跟大姐说了多少?” 明楼不是自艾自怨自弃的人,很快就收拾好有些低落的心绪,看向钱文认真严肃询问道。 他需要知道大姐到底知道多少,才能更好的保护好大姐,让大姐少涉险,甚至不涉险。 “就知道我加入了重庆,其它一概不知。 我具体是干什么的,我没说,我也担心大姐知道太多,会引起不好的后果。 哦,我最近还给了大姐一批药品,一批军火和军需物资。” 明楼深深看了钱文一眼。 “还算你有分寸。” 钱文笑了笑。 之后,惊异道,“那批东西的供货商是你?你从哪来的如此大的运输渠道,能瞒过层层封锁的日寇?” 大姐明镜身边,明楼早早就安排人保护上了,明诚也时时密切关注,保护。那前段时间,突然冒出的货物,明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时他和明诚还疑惑,大姐从哪开辟的新运输渠道,他们都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都在家里这个神神秘秘的小家伙身上。 真是又给了他惊喜。 对于大哥明楼的疑问,钱文还是老样子,能说的知无不言,不能说的,我就笑笑。 你自己悟去。 没有得到钱文的解惑,明楼也没追问,慢慢的,他都开始习惯,免疫了。 谁让他是这家伙的大哥呢,打有舍不得,骂又不起效果,他受着呗。 “你的运输渠道,安全么?”明楼突然问道。 “大哥要运输什么么? 安全,但是耗时,必须我出面才可。”钱文说道。 明楼点了点头,没有在问,心中好想有了些什么思量。 钱文暗暗松了口气,这应该就蒙混过关了吧,钱文一直在混淆视听,意图大哥明楼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嗯,我们可以进入下一步了。” 明楼站起,默默抽出腰间的皮带。 钱文唰的一下离座,谨慎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大哥明楼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乖,过来,给孤狼唱出戏。” 钱文眼睛一突,‘你确定不是公报私仇?’ 还有,钱文指了指明楼手上不断一扯一扯,啪啪作响的皮带,“你有必要这么用力么?” 很快。 在洋房中,忙碌的阿香,桂姨,听到了…… “啊~~轻点,痛死了~~” “大姐都同意我退学了~~啊~嘶~~” “那报刊上都是假的~~那是诽谤,诽~~啊~~轻点~” 明楼,“还敢狡辩,你蒙骗得了大姐,还能瞒的了我!” “让你不学好,跟着狐朋狗友瞎混!” “回来还跟我说,你在学校多好多好,学校教授多么多么喜欢你。 喜欢的你退学了……” 钱文,“大姐,救命……” 明楼,“闭嘴……” 在书房外守着的明诚嘴角抽了抽,心想,你们抽也抽的真一点啊。 阿香担忧的听着,望向二楼,要不要去叫大小姐? 桂姨心里更相信钱文前段时间的不着家是花天酒地去了,要不然大少爷怎么可能动手,如此生气。 书房里。 钱文口中喊着痛,手里却持着皮带,狠狠抽了一件大衣,啪啪作响。 明楼眼角一抽一抽,老实说,他其实是想趁机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