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在演戏,钱文是真气,有本事你找王天风去啊,我是被绑去的! “你……你什么时候辍的学! 说!” 明楼吼道。 “你不知道?”钱文反问道。 明楼当即就起身,又要教训他,钱文急忙投降,伸手让大哥明楼别动气,“气大伤身,气大伤身……” “我是被绑去的,我哪里敢不经过你们的意见,就参军,进军统啊。”钱文无辜说道。 “绑去的!”明楼勃然变色,继续老演员道。 “对啊,一下飞机就被,王……”钱文差点就嘴皮子一秃噜,王天风给说出来,幸好及时收口,有些事,有些话,不能真正挑明,含含湖湖就好,你懂我也明白。 钱文继续解释道,“军统的人一下飞机就绑了我。 我醒来已经在军校了,一把枪放面前,就两条路。 要么留下,要么埋了。 我能完完整整站大哥面前,已经很不容易了。”钱文可怜巴巴说道。 明楼气愤的狠狠一拍桌子,很是用力,震的茶几上的茶杯,水果,东西一阵晃荡,丁玲桄榔。 “他们怎么敢!” 明楼是真生气了,气愤王天风瞒着他绑自己小弟。 “大哥,你真不是重庆的? 那是延安?” 钱文探了探头,继续揣测小声问道。 正气愤中的明楼,忍不住想翻白眼,真是个好算命的,你揣测的是真准。 可明楼还得跟钱文继续装湖涂,演戏。 “你管好你自己吧!”明楼继续拿着含湖不清,朦朦胧胧的话语应付钱文。 忍着担心,下命令道,“马上给我退出来! 大姐知道,会担心到晕过去的!” “大哥,没有退路啊,你懂的。 家法伺候!”钱文摊了摊手。 明楼在钱文目光中,狠狠一紧握拳。 明楼能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可是他真的只希望小弟是个纯纯粹粹的学者,这些抛头颅洒热血,冲锋陷阵的事,交给他来就好了。 可现在,由不得他。 ‘我们都可以死,唯独你兄弟不能死么?’ 明楼想起了王天风的这句话,他心中突然无力一叹。 眼中心疼的望向小弟,招了招走,“坐过来。” “我不!”钱文回答得很干脆。 过去挨打啊。 明楼没有再动气,钱文不过来,他过去,见大哥明楼没那怒气冲冲的模样了,钱文也就没再继续躲。 当我军校躺着出来的!我一个过肩摔,就把你摁哪了!嗯哼! 走来的明楼,没有再发火,而且很是铁汉柔情似的,重重拍了拍他肩膀。 然后,温和问道,“有受伤么?” 钱文一怔。 “还好,伤是受了,可好的快。” 明楼重重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庞。 “大哥对不起你。” 这事,是受他牵连而起,要不然王天风也不会盯着一个白面学生。 钱文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没有王天风,他肯定也会主动抗日的。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有绝技的他,不是安分人,尤其是在这个悲壮,可歌可泣的时代。 国将不国,他如何睡的安稳。 “给,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谁知你除夕夜没回来。 现在给你也不晚。” 明楼不想在谈身份的事了,弯腰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地皮质盒子,递给钱文。 “新年礼物。”钱文接过,轻轻打开。 一条奢华的皮带,卷着躺在盒子里。 明楼看着他,轻声,温和又是担心道,“注意安全。” 这时,他也只能对弟弟说这个了。 钱文从盒中拿出皮带,站起身,腰上试了试,笑着看向大哥明楼,“知道了,大哥。” 两兄弟的大戏,就这么双方明白,又朦胧的结尾了。 钱文没有再问,明楼也没有解释自己到底是哪方面的人,是不是在潜伏。 钱文的目的也达到了。 他一方面得执行军统的任务,一方面他还有自己的计划安排,本来时间上就挺紧,现在回家,如果还要装小白,应付家里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