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项链出现在索菲亚眼前,是一条四叶草黄金项链。 “这是我亲手熔炼,打造的。 四叶草代表着幸运,希望它一直常伴你左右。” “给我戴上好么?”索菲亚像小猫一样看着他。 钱文笑着点了点头。 轻轻撩起索菲亚柔顺的金发,四叶草戴在长颈间,高耸、深渊间,和那一抹诱人的盈腻交相辉映。 “很漂亮。”钱文夸赞道。 索菲亚手握四叶草,又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行李转身走向列车。 在这样逗留,她怕临别伤感再现,眼眶的泪水她快止不住了。 看着索菲亚上车,透过车窗,看着她一路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后火车长鸣后,火车开了。 二人看着对方,挥手道别。 月台。 “再见。”看着远去的索菲亚,钱文轻声道。 家乡的归途。 “再见。”快看不见月台上的钱文了,索菲亚呢喃道。 分别总是伤感的,索菲亚回国了,钱文在月台站了好一会,轻轻摸了摸脸颊上的口红留印,没擦,走出了车站。 回了校外房屋。 在家门口,意外的齐唯民在哪里。 一看到他,齐唯民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酒,数个油包。 “买了些吃的,正好路过你家,要一起吃点么?” 这个巧合,钱文笑了。 “真巧,我正好饿了。” 齐唯民看见了他脸上的口红,什么也没说,只是跟着进门,然后陪他喝酒。 酒很纯,也很烈。 在这时,酒是个好东西。 虽然相识时不是抱着结婚去的,可是相处的记忆,真的很难忘,最后有了彼此,却因为谁也放不下天各一方的家乡而分别。 在火车上,索菲亚握着四叶草项链,望着金陵的方向,突然想喝酒了,喝家乡那种很烈,很烈,能一醉方休的烈酒。 第二天,钱文迎着朝阳起床了,多年的习惯,把他该死的赖床症治好了。 对着朝阳,一趟舒络筋骨的拳法。 收拳,缓缓吐气。 “大清早就练功夫啊,你可真勤快。” 钱文回头,齐唯民头痛的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他突然道,“帮我搬家吧。” “啊,为什么? 你不马上要硕博连读了么,你是要住校么?” “回家住。” “那可挺远的。” “那就买辆车。” “壕无人性!” 钱文搬回了纱帽巷。 乔二强第二个高考,一番用心刻苦下,比第一次成绩好了不少,可还是一分惜败,没达到了普通大学分数线。 更别说什么浙大了。 乔祖望踹了他一脚,嘴里都囔道,“浪费钱,都19了,还只进不出。” 心情烦躁,恼怒的乔二强第一次正面顶撞乔祖望,把他的喝水杯砸了。 要不是三丽,四美正好在家,给拦着,怎么也得来场父慈子孝。 当然,乔二强还是不敢打乔祖望的,多半是乔二强不服的瞪眼,乔祖望脱鞋拔子抽乔二强。 反正钱文回来时,二人是这样的。 “行了,把地上扫扫,别伤着人。 二强,你跟我来。” “乔一成,你敢给我和稀泥,包庇这个逆子。 你这个儿子,我也不认了!”乔祖望在背后跳脚道。 钱文理也没理。 乔二强跟他到了隔壁,钱文给倒了杯水,“喝了,下来打算怎么办?” 乔二强咕都咕都一口气干了白水,喘了几口粗气,不甘心的看向他,“大哥,我……我……” 乔二强真的努力了,可他的天赋真不在学习上。 饭菜咸澹,看过一次的菜肴,琢磨琢磨,乔二强第一次就能做出八分像,不管是味道,还是菜色。 第二次,基本就和原菜差不多了。 第三次,都能根据每个人的口味,对菜色做出微微的调整。 这就是天赋。 可学习,这一道题刚教完,下一道就是换了个不一样的题目,套用公式还是那个公式,他就不会了,不会转弯。 真是强求不得。 “闫文静还和你通信吧。”钱文说道。 乔二强一惊,他没有和任何人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