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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听到这里不由的说，“你这配置完全可以去洗劫银行了。”

“是啊。”常洺也笑着附和，他再看烟绯，发现对方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果然还是不要在律师面前讨论这种问题。

常洺如此想着，正要换个话题，那边门就被敲响，穿着打扮考究的侍者请他到贵宾室一聚。

“我要带上我的律师和保镖。”常洺没有拒绝，但他提出要求。

“公爵大人不会限制您带任何人。”侍者适当的透露出邀请人的身份。

竟然是公爵。常洺心里很惊讶，这么看枫丹大部分高层都参与进这件事了。

常洺无声的判断着，随后与烟绯和猎鹰一同前往贵宾室。

“这里。”侍者停在一扇门前，他对一路上无言的三人做出邀请的手势。

还要我推门啊。常洺腹诽着，挺直腰板推开了那扇不算沉重的门扉。

随着门被缓缓打开，一名老者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你好常洺先生。”年迈的公爵起身很是和气的打招呼。

常洺礼貌的回以微笑，寒暄到，“你好公爵大人，没想到能在一场拍卖会上见到您。”

“呵呵，常洺先生客气了。”公爵摇摇头，旋即请常洺坐下，“我邀请你来，是想和你探讨枫丹的未来。”

听到这个组合，常洺故意叹气，直言道，“如果所谓枫丹的未来是由愚人众达成的话，那或许枫丹可以考虑另一种可能性。”和愚人众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在游戏剧情里，无论是稻妻还是须弥，上层都认为自己能利用愚人众。

可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一地鸡毛，要旅行者去收拾烂摊子。

“枫丹已经没有另一种可能，我们的资源已消耗殆尽。”公爵未因常洺的话生气，他近乎诚恳的说，“结合枫丹的技术，发展出完美的机械，是解决枫丹能源枯竭问题的唯一出路。”

真是熟悉的剧本。常洺这么回忆着，紧跟了一句，“教令院当初也是这么认为。”利用正机之神解决地脉的污染，为须弥的学术发展指引新方向，结果如何大家也看到。

要不是看在公爵十分真诚的份上，常洺都想对他说一句，阿扎尔送到道成林终身思过才几天啊。

听到教令院，公爵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强调自己与教令院不同。

“我可以相信您与阿扎尔等贤者不一样，可是愚人众不会变啊，他们有自己的目的，他们不会无私的帮助枫丹。”常洺说到这里感觉没得谈了。

于是他最后问出一个关键问题，“公爵大人，枫丹的子民会支持你这样做吗？”

“他们可以审判我，直到他们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公爵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理解，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会被送上断头台，可为了枫丹他必须做出这些错误的决定，即便神明与所有的枫丹人会判他有罪。

一时间气氛安静下来。

常洺面对公爵坚定的态度最终长叹一口气，若非他是相信愚人众，也许他会退步。

“依赖外力，终不可取，我敬佩您的决心，但我无法认同您的做法。”

思考再三后，常洺给出他的态度，无论是为了和纯水精灵的约定，还是避免愚人众造成更大的破坏，他都不能轻易松口。

“那看来谈判破裂了。”公爵以平缓的语气念出这句话，他真的有些遗憾。

常洺附和道，“是啊，我认同您想拯救枫丹的想法，但我无法认同您现在的所作所为。”

“走吧，年轻人，当今晚过去，我不会再用如此温和的手段。”公爵取出一只烟斗，身后的侍者很熟练为他点上。

面对这段告诫，常洺笑纳了，并且回复，“希望如此。”也许过了今天，枫丹的转折就出现，届时什么宏伟的计划都会归于尘土，旅行者会带来新的故事。

正当常洺要起身时，公爵最后问出一个私人想知道的问题。

“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想出从神明那里拿到钱款的主意？”

常洺想了想后认真的回答，“那是一场意外，我的本意不是向神明借钱。”他最开始考虑的是能不能再去找迪卢克和凝光借一点，直到烟绯提醒他借的太多可能导致他们的资金链出问题，他才转向教令院。

“那你又是如何从迪卢克.莱艮芬德和凝光那里筹措到如此数目的金山？”公爵这次的语气直接变成好奇。

“因为我抵押了一些武器。”这次常洺仍然选择告知公爵真相。

他能借到钱，一是迪卢克和凝光相信他以及他背后的组织不会拿钱跑路，二是他匿名捐赠给了西风骑士团和千岩军一堆四星武器来表达感谢和诚意。

那些捐赠中不乏匣里灭辰以及西风剑之类的制式武器。

“竟是这样，你的奇遇比我想的要多。”公爵这下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