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环护体。 谁要是不同意,杨厂长就有话说了,你要是不同意,就去拿一个诺贝尔奖回来。 什么?拿不到? 那你就别在这里瞎逼逼。 李东来并没有因为现在的身份不同而改变态度,冲着胡处长笑了笑,把网兜放在了办公桌上。 “胡叔,最近一直在忙,也没有来看你,这是我采的一点草药,还是上次的那种。” 胡处长没想到李东来竟然还记得这点琐事,心中一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李主任,你现在可谓是日理万机,还记挂着我....” 李东来打断他,“嘿嘿”一笑:“胡叔叔的幸福,我怎能不放在心上呢?” 胡处长闻言,那张老脸顿时红了,连忙把网兜放在办公桌下。 开玩笑,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这种事还被人拿出来说,太丢人了! 两人寒暄了两句后,李东来装作无意的说道:“胡叔,你是老轧钢厂人了吧?” 提到这个,胡处长来了精神,挺直胸膛:“我是的轧钢厂公私合营的时候来到轧钢厂的,主要的工作是甄别。” “甄别?” 胡处长见李东来不明白,笑着解释道:“轧钢厂原本是一个爱国资本家的私营企业,里面的人员良莠不齐,甚至其中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 公私合营后,为了尽快恢复生产,不能够把原来的人全都辞退,只能一个一个的审查。 只要没有大的问题,就能够留在原来的岗位上。 我的工作就是负责审查。 后来,轧钢厂局势稳定了,人事处正式成立,我因为了解职工的情况,就被招进了人事处。” 李东来闻言心中一喜,他今天之所以来人事处,就是为了查找黄立人的信息。 又有谁,比胡处长这个老人事更了解职工的情况呢? 他沉淀一下表情,道:“胡叔,我今儿来,想跟你了解一位叫做黄立人的情况,他在公私合营之后,应该在房管科干过一段时间。” “黄立人?”胡处长挑起眼皮思索了片刻,摇摇头道:“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李东来有些失望,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胡处长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等等,我去帮你到人事处的老档桉室里查一下。” “老档桉室?” “是啊,在公私合营正式完成后,以前的档桉被封存到了地下室里,如果黄立人真的在轧钢厂工作过,里面肯定有他的资料。” “那谢您嘞。” “诶,谢什么谢,就冲你叫我一声胡叔,我怎么着也得帮你这个忙。只是地下室里的文件很多,估计得花费一点时间,这样吧,等我找到了,去实验室那边告诉你。” 李东来自然是点头答应,他清楚,这是胡处长在还他的人情。 回到实验室,项目组已经开始了研究工作,李东来身为实验室主任,现在只需要指明研究方向,剩下的任务就交给了研究员们。 当然了,李东来也不能当甩手掌柜,时不时的得查看研究员们汇报上的数据。 就这样,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临近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刘大队,他告诉李东来外面有一个姓胡的同志。 李东来本想着把黄立人的事情告诉刘大队,考虑到对于黄立人和聋老太太的关系,他也只是猜测。 刘大队他们的行事作风一向很果断,找到黄立人的话,免不了会大动干戈。 这年头,只要跟这种事情粘上边,哪怕最后查清楚是无辜的,周围的邻居甚至是亲戚也会对你有看法。 为了避免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李东来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控制在小范围内。 来到实验室外,胡处长已经等待许久,看到他手里拿着档桉,李东来精神一阵。 “胡叔,你查到了?” “幸不辱使命!难怪我会没有印象,这个黄立人在我正式接手工作前,已经主动从轧钢厂辞工了,幸好以前管理人事的人还算细心,把档桉保存了下来。” 胡处长说着,把档桉递给了李东来:“这份档桉已经没用了,你拿回去看吧,看完之后再还给我就行。我还得去接孙女放学。” “那谢谢您嘞!” 李东来回到办公室,把档桉摊在桌子上,阅读起来。 黄立人出生于1931年。 56年公私合营的时候,是轧钢厂销售部门的办事员,会开车,拥有驾驶证。 由于有些文化,并且熟悉工人的情况,在公私合营的时候,被短暂的借调了房管科。 黄立人在房管科工作了不到半年时间,便突然辞了工。 档桉上没有记录他辞工的原因,不过档桉上显示,当时组织上已经考虑将他重新调到厂办工作。 在厂办工作,就等于是后备干部,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要想进入厂办,必须得经过严格的审查。 李东来发现黄立人辞工的前一天,正好是组织上决定对他审查的日子。 看来,黄立人之所以会辞职,很可能是因为这次审查。 李东来还在档桉的后面发现了黄立人的住址,他拿出笔抄在了一张纸条上。 抬起头,才发现天色已晚。 看来,要去寻找黄立人,得等到明天了。 ----------------- 事情不凑巧,第二天吃完早饭,李东来刚准备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去寻找黄立人。 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 “南易叔叔,这里就是四合院吗?真是阔气啊,比我们原来的房子好多了。” “叔叔,你是不是要跟我妈妈结婚啊?” “叔叔,你是不是要当我们的爸爸了。” 李东来推开门看去,只见南易领着几个孩子从外面走进来,他们的手里面都拎着白色的袋子。 南易这货也太着急了,昨儿才办他办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