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南这话说得太直白,让在场所有官员都恼羞成怒。 他们确实跑去捞银子了,可这不是没捞回来嘛。 太子殿下又怎么样?他拿了那么多的银子不交给朝廷,就是不对! 何况大康姓梁又不姓张王李赵,让太子这个未来储君拿出点银子给大康花又怎么了? 当下便有人一脸怒意地大声反驳。 “司徒剑南!本官只弹劾太子行事不妥,干你何事?你一个锦麟卫指挥使天天给大康的太子摇旗呐喊,怎么着,给这皇家亲军被太子收买了? 司徒剑南,据本官所知,好像自打大康锦麟卫成立以来,锦麟卫上下只认一个主子,那就是皇帝陛下。你这人吃里扒外,天天想着太子,你小子想好怎么向陛下交待了吗?” 司徒剑南又是恐慌又是生气。 他慌忙看向元康帝。 “陛下,微臣冤枉!臣在城外,心心念念想在把压运的银子送进皇城。 可是受百官拦截,宗室强抢,末将无能为力。最后不得不上朝,证明所压运之银两,皆出身太子之手。 臣受太子之命,一心把这笔银钱送进皇家内库。陛下,臣所为,皆出自真心,不曾有半句假话,还请陛下莫要听信 谗言……” “够了,都别说了!” 元康帝黑着脸喝止了这场闹剧。 几名御史和司徒剑南皆恨恨瞪对方一眼,方各自退回。 金銮殿终于再次安静下来。 元康帝道:“太子到哪里了?” 殿中自有侍卫答:“已到太安宫前。” 元康帝马道:“宣太子进殿。” “宣太子进殿!” 数位太监一人传一人的开喊,远在金銮殿外的梁乾和唐安听得真真切切。 此时,唐安坠在梁乾,口中还在小声嘟囔。 “殿下,您已经把事情做绝了,咱们现在决不会好不要直接上朝。要是陛下对您有杀心,咱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梁乾扭头,狠狠瞪他一眼。 “别胡说。本宫何时做过对父皇不好的事了?明明本宫遵奉圣意,把父皇交待的事情办得极好,还没花多少银子。 后来,咱俩合作,又打发了一群京营里的老弱病残。 还算出那帮王八蛋吃了多少空饷,有了这份帐,父皇夸我还来不及呢。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你要不是想上朝,大不了本宫成全你,你回家呆着等赏就是。朝堂上的事自有本宫出面。 所以,唐安,你老实闭嘴好吗? 金銮殿这边,是有金甲武士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叫本宫父皇知道了,诋毁不信任父皇,就算你是他世交的儿子,未来也没你好果子吃!” 唐安再次沉下了脸。 他终于不再说话了。 说什么?说再多,梁乾不听也没用啊。 本来把那路军队打跑后,太子老实到皇帝那里请罪,这事还好办一些。 就凭皇帝痛自个儿嫡子十七年,估计梁乾服个软,再把军队交出去,当几年老实好儿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元康帝还会像以前一样疼梁乾。 可现在,梁乾这厮都把后续处理完了,表现出超强的战斗力与能力,返身回来就跑元康帝面前显摆。 这哪里是什么显摆啊,分明是故意展示武力。 潜在意思就一个不给封赏,就小心性命! 这种事,放到哪个当权人身上,不把对方灭了都难。 可问题是现在唐安说什么,梁乾都不信亲爹会对他动手。 如之奈何? 这时,传旨太监又开始喊了。 梁乾大步迈进金銮殿,唐安胆战心惊的跟了进来。 朝堂上寂静无声,满朝文武都在看梁乾。 说实话,这些年来,梁乾在京中不算有名望。 只有一个 中宫嫡子的身份在手,平时无论是大皇子党,还是四皇子党,都没把他放在眼中。 因为梁乾这个太子的位置,都是他们双方妥协才有产生的。 因为所有人都在斗,等这二位皇子中有人胜了,梁乾就是一个被圈禁的命。 皇帝偏宠此子几分,也没人嫉妒。 可一次普通的下江南赈.灾,就让梁乾成长到如此地步。 只带几千人马,皇太子把京中所有军团打个落花流水。 如此武力,朝中哪个能胜? 大皇子被元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