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劫先是莫明奇妙,而后听闻银子落到什么内内务府和什么文臣手里,他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这厮一把扯住魏佐的衣领子,急急地问:“他们走了多久?说!”
魏佐还未开口,朝未尧在旁就气笑了。
“这么大的事,本将的兵怎么没报上来。竟叫你一个八营之人知晓?
说,你是怎么进本将的风营的?又是怎么把营中的银子……”
“朝未尧!”
朱由劫一声大叫,打断了这位朝将军的质问。
“我三千营的银子丢了,哪能跟你们在这里磨蹭,我只想把银子找回来,你要审,等朱某问完再审!”
说完,他一摇魏佐的领子,把这个老家伙摇得眼前金星直晃。
“内务府和一群文臣勾结在一起?你莫不是以为本将是个傻瓜,所以连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天底下谁人不知,阉党和文臣尿不到一个壶里?
不过本将也不想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本将只想知道,他们走了多久?往哪个方向去了?快说,不说本将直接掐死你!”
“走,走,走了快半天了。听那些文臣说,他要将那些银子带进各自的衙门,你要去就快些去,否则等银子落到京城各大
衙门手里,你再想往回要,就要不回来了。”
朱由劫的脸都绿了,他恨恨地一甩手,瞬间就把魏佐甩出三丈远。
眼瞅着魏佐整个人就要摔个半惨,朝未尧上前一步,打出一道罡风,把这老家伙救了下来。
这边厢,朱由劫大叫一声:“三千营的人随本将走,有人抢了咱们的银车,和本将再去抢回来!”
炸雷一样的声音响彻整个风营的上空,不过片刻,就有无数的士卒从后军冲出。
在朱由劫身前集结成军。
这时,朝未尧一手徐军盛,一手魏佐,再加上身边亲兵抓来的二人亲信,终于问出了前军发生的一切事。
他听完之后,一脸铁青地从中军,后军集结了五百亲卫,一脸怒意地也要出兵。
“朱兄弟,真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帮你一把,没想到竟把你受到如此损失。
你即然要去追银子,不知兄弟可否给本将一个机会,让本将也能将功赎罪,帮你那些四千万银子追回来?”
朱由劫不蠢,他明明拉进风营的银子只有五百万,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四千万?
这事不能细想,一细想就让朱由劫肝火上扬。
他这是叫姓朝的给糊弄了啊。
用各
种介口把他扣在中军,然后派人再把他的手下诳进营,谋算太子的银子!
现在消息泄漏,姓朝没得好,自己也被手下糊弄得一塌糊涂,朱由劫如何敢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不必了。朝将军,咱们后会有期。朱某再也不敢跟您攀兄论弟!告辞!”
说完,朱由劫火急火燎地带兵就要走。
不想朝未尧一步踏出,带上自己的亲卫,竟把朱由劫拦下。
“朱将军,您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我京营人数不多,可也有二十万兄弟。您真就打算这么走了?
要知道,朝某不帮你,但我能帮那些文臣啊。
他们不是能雇佣士卒嘛,朝某不才,可说服禁军二十万,帮那些文臣入京。
就是不知那些人能给朝某一个什么价位了。”
面对赤果果的威胁,朱由劫惊呆了。
他指着朝未尧怒道:“朝将军,你大小也是禁军风营主将,怎地能如此无耻?”
朝未尧苦笑一声:“朱将军,你这话实在冤枉在下了。你瞧瞧我这前营,都成什么样了?
我也是吃了手下白眼狼的亏啊。
内外联系被人截断,是我之过。
朱将军,你我皆是受害人,你又何苦挖
苦我这个倒霉蛋呢。”
朱由劫呆了呆,他环视四周,前营满是战乱痕迹。
确实,经过二场火拼,风营这处前军已经不是乱能形容的了。
朝未尧又道:“我请朱将军来,自认是为公。
五百万是我管你要的钱,可不是这钱是作为北伐军饷的,并不是了我朝某人自己的私欲。
我不知你三千营的钱怎么都落到我风营了。
这事怪我,谁让我御下不严呢。
如今我风营前军叫人坑到如此地步,更叫人在我营中,将朱将军的守护的银两取走。
此事虽然与我关系不大,可朝某人却要认下这笔帐。
朱将军,请你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陛下的银子,在下一定会帮您找回来。
不过京营没有虎符不能调动。
可朝某人却有五百亲兵可用。
我的五百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