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利国利民的大事,那心气也起来了。
估计就算是陈大人知道了,估计也不好把谢茂如何了。毕竟,收拾了姓谢的不是算什么,可是打了太子爷的脸,可就闹大了。”
“我不怎么赞同于大人的话。
他在兵部混饭吃,还敢来砸陈枢密的锅,这不是吃里扒外嘛。
这银子进了京营,跟进了兵部有什么区别?他这么不给陈大人面子,陈大人还会给东宫那位的面子吗?”
工部主事宋仪泽淡淡地道。
“说得好。
我看呐,这姓谢的,早晚有倒霉那一天。就算这段时间没事,他也在兵部呆不
常了。
可惜了,太子殿下往兵部安插个人容易嘛,这厮竟不知为太子着想,偏偏就知道惹祸上身。
不会顾全大局,这人呐,长远不了!”
安秉生慢慢说着风凉话。
“安兄说得好!我怎么觉得那么有道理呢。
本官早看姓谢的不顺眼了,一介小小吏员,就敢借着太子的名头打压禁军一营主将,这厮要是不被贬谪出京,本官以后都无法直视即将到来的北伐了。”
于子淳掸了掸身上的衣衫,又道:“我说诸位,咱们就在这里瞅着人家兵部的大人发威吗?
我看呐,咱们几人都都代表六部了,不如直接进营,跟朝未尧摊牌吧。
反正这笔从江南进京的银子,京营想一口独吞,那是不可能的!”
“那便请于大人上前叫开营门好了,我等跟在于大人身后,一起跟姓朝的商量。您看如何?”
说这话的是大理寺的一个不出名的小吏。
刑部主事厉武桥到是认得这人,可他们三司之间都有所联系,是以厉大人只能帮此人站台。
“我瞧着也不错。咱们在场之人里,只有于大人您是翰林院出身,文采斐然,口才端是了得之辈。
还是由您出面叫门,我等跟在于大人身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