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将军!太子只是兢兢业业,尽了人臣本份,你可别乱说话!再敢乱说,朝将军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您的家族着想!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朱由劫被朝未尧最后一句话,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声色俱厉的呵斥道。
朝未尧一愣,马上端起茶盏,掩饰道:
“咳,那什么,是本将军失言了。唉,朱将军别误会,我不是对太子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实在是我本人对太子太过钦佩了。你想想啊,四千万的银子啊,本将就别说是见了,这辈子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啊。
这么些的钱,也难为太子殿下能收到手中。咱们大康一年税赋才几百万啊,估计连续对天下搜刮个七八年,也就这些钱了吧。”
“朝未尧!”
朱由劫脸色铁青地低吼。
朝未尧讪讪地一笑:“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朱将军,你有没有兴致,和在下手谈一局?
你放心,我不是故意留你,只是你那些银车,我得叫手下亲自清点一遍。
毕竟几百万的银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些的钱,不亲自叫人清点入库。我心不安呐。”
朱由劫看了他一眼,终于,他点了点头。
“在下于棋道上,下得一般,一会儿还请朝将军让我几子。”
朝未尧大笑:“好说,好说。来人呐,拿棋盘来!”
就在这时,朱由劫的耳朵突然动了动。
他奇怪道:“禁军天明前还有操练吗?怎么我仿佛听到此地南边有些人声鼎沸?”
朝未尧心里咯噔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