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气道:“你也知道我们马车多啊,那么多的车,现在都堵在京城白虎大街上呢。你这里要是再不开门,你叫我们怎么办?
一会儿天一亮,咱们还堵着道,非叫五城兵马司的那群家伙给抓去不可。
我说,你就不能行个方便吗?
我告诉你,我们三千营可是皇家亲军,还是从江南刚回来的,压运还是银子,你把我们堵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上头直接不答话了。
赵钢又被堵了回来。
就在这位朱由劫手下先锋官发怔之时,王垒几人暗中手势连连变幻。
“都说了让你说话客气些,温和些!”
“那你说啊!”
王垒恨恨瞪了老刘一眼。
老刘又回了他一个手势。
“说话又冲又愣,要不是你小子不会说话,他怎么会突然跟上头的守城军搭话的!
老子告诉你,这里可是皇宫门前,要是叫这厮发现不对,直接跟咱们短兵相接,那就全完了!”
王垒看懂了老刘的手势,他再次冲对方翻个白眼。
“你行你上!瞧瞧你能不能把对方糊弄住!”
刘震山重重哼了一声。
他一肩膀挤开王垒,还真亲自上了。
“那个,我说赵兄弟啊。你
也瞧见那些守宫城的态度了,这皇宫大内,你们一时半会也进不去。可你们堵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知道的说你们三千营忠心可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跟陛下示威呢。
你听我的,这么大的车队旁处也放不开,你不如直接把车队放到我们京营。”
赵钢当时就摇了头。
他道:“不成不成!我可没接到去京营的的军令,这事不成。”
刘震山狠狠瞪了一眼王垒,示意这厮别再说话。
再让他说下去,赵钢警觉起来,他们再想不动声色的把赵钢哄走,就得动武了。
三千营里这帮子校尉也不知吃了什么长大的,竟然个个都有后天巅峰的修为。
这样的人,可不是随便能拿下的。
要是在旁处,他们动手也就动手了,可这里偏偏是宫门前。
一旦闹大了动静,引来守城军注意,他们的打算可就完不成了。
“我说赵兄弟啊,咱都是当兵的,老哥哥年长你几岁,给你出个主意,省着你在这里堵皇宫大门,影响不好。”
赵钢忙问:“什么主意?”
他现在连个校尉不是呢,一直堵着皇宫大门,尽管他是执行上头的命令,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
心虚。
刘震山道:“这还不简单,把车队堵在宫门前,宫门里的守城卫还不肯给你开门,你一介小校又作不得主,不敢离去,整得大家都在闹心。
你不知如何处理,那就找能处理的人啊。
走走,你家将军朱由劫此时正我们京营和我家朝将军说话呢。
你小子直接跟我走一趟,去问问主将如何处理不就完事了?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咦?
赵钢不由连连点头。
别说,这位禁军将领说得还真有道理。
他作不了主,直接去问能作主的人不就是了,何必在这里坐蜡呢。
“谢过老哥哥了。那咱们现在就去京营?”
“走走,我给你带路。”
刘震山说完,给了王垒一个眼神,而后,他带着赵钢打马而去。
王垒目送二人离开,他转过身,对着三千营的人马就变了脸色。
就见王垒骑着马,带着身边几个禁军亲卫,气势汹汹的冲过去,每路过一辆车的车夫,就轮起鞭子,打上一鞭。
啪啪啪!
一连串的鞭响,伴随着一声声车夫诧异的哀鸣。
“啊啊啊!”
“你哪位,敢打我们锦麟卫!”
“报上名来,老子跟你没完!”
“
混蛋!老子也是你能打的!”
“那小子,住手!”
“数位军中悍卒跳了出来。”
王垒却不以意,就听他大声喝斥道:“你们这群丘八,竟敢把陛下的宫门给堵了。马上跟我走,把车都给我赶去北门,入京营!再敢在这里停留,就不鞭打的事了,到时候,你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滚去天牢吃饭!快点,马上赶车!”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将军没下令,我们哪里也不去!”
“对!我们没接一军令,你是哪里来的,敢对我们这些皇家亲军下令?”
王垒霸道地手大拇指一指自己身上的军服。
“看到没有,老子是禁军!就是守卫陛下的禁军!你们堵着陛下的宫门,你说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