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劫继续道:“当时唐大人就说过什么陛下首重兵权。兵权这二字那段时间快被唐大人挂在嘴边上了。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这兵权不是随便能碰的。那位钦差的圣旨某也听了,上头可没让咱家将军把兵权交出去。
你说说,那厮敢趁着咱们头儿不在家,跑来夺兵权,谁给他的权力!
我多想很正常嘛。
方才我那么一试,嘿!只看那厮的脸色,本将就知道这事成了!
哈哈哈,不是本将智慧超群,而是唐大人太厉害,本将虽只学了些许皮毛,就足以应付普通人了。”
说罢,朱由劫又是一阵得意大笑。
“将军大才!”
“将军厉害!”
“将军,那咱们再晚去一会儿?反正那群宗正手里的侍卫在短时间也抢不走银车,咱们不如等暗歌同知将那些个王爷都抓了,咱们再去处理后续?”
朱由劫傲然道:“那是自然,本将也是这么想的。
从咱们中军到谷口也就那么点距离,打马急驰转眼即到。
我等一行人直到现在还在路上走呢,本将就是在等前方的好消息呢。”
“呵呵。”
“哈哈。”
一群偏将小校又是一阵欢笑。
司徒剑南屯兵的谷口,
一群褚黄色蛟龙袍的皇室中人及几百兵丁,正与数十量马车所组圆阵交战。
有人进攻,有人组成数支武者小队从后方偷袭。
更有人拿着一只古怪竹筒吹着黑烟,黑烟中无数星星点点向射银车圆阵。
啊啊啊!
一声声的惨叫传出,圆阵里的兵丁越来越少。
“南平王,叫你的人加把劲,这支车队马上就打下来了。一车二万,本王要是率先攻下,银车我要十五辆!”
“你放屁!本王府上的侍卫队足足死了三个后天巅峰武者了。你的人才几个高手?敢争十五辆银车,那就是足足三十万,威远,你还要不要脸了!”
威远王脸一黑,还待再开口,一旁的怀远王怒了:“只是一个小车阵,有什么好争的。后头足有数千的马车,那么长的车队,还不够你们分的吗?
马上加派人手,让前头的侍卫拼命!告诉他们,战死了一人千两的抚恤金,但凡攻下银车,首功者赏银万两!”
威远和南平王二个宗王被骂得有些尴尬,只得把火气发在手下身上。
“听到没有?怀远王说了,首功者,赏银万两!你们都给本王拿出本事来,哪个敢退,本王绝不轻绕。但凡立功的,本王赏银
只多不少!”
哗!
五百王府亲卫,得了这话,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疯一般向车阵冲去。
三千营因为人手问题,赶车多用锦麟卫自己人。就算这一支人马在下江南时,也带了些许民夫,做一些杂事,可这些人绝对没有二千人。
也就是说,银车上的车夫,少说有一半,也就是一千人左右,都是锦麟卫。
他们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将银车围成圆阵,固守待援,已是十分用心了。
现在这帮人能被五百人攻打,还在坚持,而不是直接被攻下来。
那是唐安下发田地起了直接作用。
可武力值不如人就是不如人,被一群王府亲卫拼了命攻打,这帮人就算再占地利,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终于露出空隙,被一支队伍攻了进来。
“杀!杀光这些人!银车就是我们的了!”
民壮车夫直接往车下一趴,那是再无战意。
只有出身三千营的锦麟卫个个奋勇。
“反贼!尔等可知,你们在做什么?这里的银子是太子上交给陛下的。你们宗室侍卫敢明抢,皇帝奈何不了宗室,你们这些助纣为虐之人,还能跑得了?我告诉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还得死得无比凄惨!
”
“不错!我等哪怕战死,也是大康的忠勇之士,而你们这些人,必然被灭九族!爷爷在地下等着你们受死!”
“想杀就杀,爷就是死了,也会有人给爷爷报仇!”
不过十几个锦麟卫,竟个个畏生死的疯涌上前,抱着这群王府侍卫同归于尽。
攻来的这支武者小队也疯了,诸王的赏赐是实打实的,只要他们能打下银车,那么,一辈子花用不完的银子,就是他们的了。
这些人如何肯罢手,双方在车阵内,普一接触,就死伤一片。
暗歌的人没到,朱由劫故意慢行。
车阵中的锦麟卫一个个怒吼着赴死,无一人后退。
直到将这几十辆车拿下,可是宗王们手里的侍卫也死了近五十人。
接近一比四的伤亡率了。
南平王这帮人看着银车高兴,数位宗王一股脑的过来抢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