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点了点头:“这话不假。不过嘛,本王到是有一个主意。
我记得南平你在城郊十里左右有一个温泉庄子吧。咱们出城,就是去南平王的庄子里泡澡,再去周边山林里打猎。
这样的正当理由,南城禁军没道理拦咱们。
怀远王,南平王,你们一个个都记得给我闭嘴,不许乱说话。
要是哪个说漏了嘴,本王一定叫他好看!”
“宗正说得好!这主意太简单,本王怎么就没想到呢。”
“还得是端王爷爷老成持重,我要是有这等头脑,我唐王一系的宗室子弟就不用饿死一片了。”
这话一出口,所谓人人侧目。
最不要脸的南平王,在圣上面前只敢叫穷,也没敢说饿死一二宗室。
唐王却敢直接说出口,这让大家又是诧异,又是佩服。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唐王说这话不是说他真穷,而是一会儿大家把钱要回来,这钱怎么分的问题。
他现在叫苦,可能一会儿众人就要偏他一分。
而这一分,就代表着海量的银子。
不过这些王爷既便知晓这手段,却也没人像唐王一样不要脸。
“行了,大家把仪仗收收,不用给别人看了,出城还要是隐蔽了一些的
。能让城里的人晚知道一会儿是一会儿。走了走了。”
端王一声号令,众人就往城门口处钻。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阵阵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真笑死老夫了,没想到啊,朝廷每年给宗室拨款几百万,到头来,唐王系近宗室子弟竟还有饿死的。
不知死的是哪个,报上来的,老夫帮你们去问陛下要银子去!
要是有御史敢弹劾,本国公就将唐王所说的实在话说出来,给那些言官听听。
文昭然果然不堪为相,竟然敢饿死宗室!这不是叫陛下没脸,朝廷没脸嘛。”
“咝!”
诸王倒吸一口冷气。
所有人都看向出声之人,哪个人敢这般大胆,将他们这些王爷私下里说的话拿出来说嘴!
“何人藏头露尾,滚出来受死!”
南平王大喝一声,唐王也站了出来。
他满眼腥红,怒不可遏。
“滚出来!敢拿宗室嚼舌根子,本王今日就拔了你的舌头!”
端亲王也黑着脸怒吼。
“南门守将出来讲话!还有守城的禁军,你们眼瞎了吗?敢眼睁睁看着宗王受辱,还不马上将此獠拿下!”
踏踏踏!
规律的脚步声响起,一队队的禁军从暗中走
了出来。
这些人虽然没将众王围在当中,可仅是分列二侧,便给人无尽的压力。
“哈哈哈哈!不用你们让人抓,老夫自己出来。端亲王,别来无恙啊?咱们也有几年不曾见面了吧。”
宗正本来冷着一张脸,正待发难,可亲眼看到对方那张老脸时,他的脸色变了。
“齐国公?你怎么在这儿?你都听到了什么……”
端王突地闭上了嘴。
他忽地想到,城外的司徒剑南不就是这老家伙的儿子嘛。
只是司徒剑南这些年来,一直不曾在军中任职,更不曾拿自己亲爹说嘴。平时做事,也只办陛下吩咐的事。
锦麟卫做事,平时都是在暗中进行,哪个人能天天看到锦麟卫的头子。
所以众人竟都将齐国公司徒长空给忘脑后了。
这下坏事了。
司徒长空呵呵一笑:“没办法,老夫在城里听闻,小儿司徒剑南竟能压过北伐军费进京。
这事一听就是假的,当初陛下可是在大朝会上亲口下旨,压运军费的人是宁安侯诸云和礼部尚书刘子奇。
而后陛下又加一个监军太监,也就是陛下身边的总管大太监,李海。你说说,这等阵容,我儿司徒剑南何德何能,竟敢从他们手里抢
活干?
这不是诬陷我儿不忠圣命嘛。老夫一生气,便来城南瞧瞧。结果你说怎么地,老夫竟发现了文相爷要私调禁军出城。几位王爷可知,文相此举意味着什么?”
没人说话。
诸王里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司徒长空扫过这帮王爷一张张难看的脸,大笑道:“老夫道,宵禁之时调动禁军,是为叛逆!当以谋反罪论处!
同时,宵禁之时,无圣旨进出者,也一样以叛逆论处!”
离司徒长空最近的南平王,听了这话,顿时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端亲王人老,经过见过的太多了。他并没叫齐国公吓到,更大胆质问:“齐国公,您说这些与我等宗室亲王有干系?
若无事,我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