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鉴大吃一惊:“不是劫营,而是闯营?”
李喜点头:“是的,一位先天高手,带着十数位会合击阵法的后天巅峰武者。
属下怕家主您气大伤身,便想着私下处理。”
李修鉴反应极快地质问他:“你觉得这些人是楚寒山派来的?所以才要私下处理?”
李喜垂下头:“这个,属下……
确是这么想的!结果那些人先是拿慕长老的印信收买守卫,想蒙混进营。后来在我方发现不对之后,马上动手冲营,目标直指家主您的所在。
所以,属下才怀疑,这帮人是刺客,目的就是刺杀家主您。”
李修鉴沉下脸:“楚寒山会派这几个人过来刺本家主?
李喜,你莫不是在做梦?你以为他是你这样的愣头青吗?
楚寒山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事情做绝。
他若动手,只会出动最顶级战力,再加上他自己,一行十数位先天高手来刺杀我还差不多。
就一个先天,李喜,你觉得本家主也脑子生虫了,还是楚寒山脑子进了水?可有抓到活口?”
李喜面不改色地道:“不曾,这些人要么逃了,要么死了。有些像新培养出来的死士。
属下观
其行事,武功招式等等,都和楚统领以前培养出来的很相似。所以,属下才觉得,这些人是大统领那边来的。
另外,家主您别忘了,楚统领离开武城时,他是去召集咱家私兵的,不是出去打架,当时大统领并未带走多少手下。
后来经属下清洗武城内外,死心跟着楚统领的人已经很少了。
这个,现在的大统领暂时,呃,好像真拿不出太多厉害人手。
这次只出一个先天就敢闯营,属下觉得,这情况应该算正常。
再一个,这些人中,后天巅峰高手的数量,大致能对上李家养在外头的匪军高手数量。
所以属下才会如此猜测。家主,楚统领他反了,您万不可再做妇人之仁。”
李修鉴冷冷地看着李喜:“所以,你就把能抓到的活口都杀了?”
李喜深吸一口气,也不气馁,他继续道:“家主,属下在打扫战场时,拿到了这个。”
李喜摊手,他掌心中多出一块玉质印信,上面刻有三个字,慕凌江。
李修鉴看着那三个字,脸色就有些发白。
李喜还在继续,他道:“家主,慕长老是您派出去的信使,可是他的印信却出现在那伙人手里。
属下后
来细细问过当时动手之人,那些人皆称,不曾在人群里看到慕长老。
可见慕长老他凶多吉少,多半已经遇害了。”
李喜说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家主,属下无能,不曾想到楚寒山大胆到敢对李家长老,家主信使下手。致使慕长老身死魂消。属下办事不利,请家主责罚!”
李修鉴看着那块染血的印信,半晌未语。
“你可看清了,人群里真的没有慕长老的踪迹?”
李喜摇头道:“属下与慕长老见过面,也攀谈过,他是很好的一个人。另外,属下对于辨人也有些经验,不会轻易叫人哄骗。
那些人中,确无慕长老。只是……”
李喜迟疑地看了一眼李修鉴。
“只是什么?照实说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李修鉴厉声喝道。
“先天高手确实不是慕长老,属下看其身形,倒有几分像楚统领。不过属下可以保证,那人又以确实不是大统领本人。这个……”
“不必说了,我知道是谁了!计寒之!竟然是你!”
李修鉴胸口一起一伏,气得不轻。
他就说怎么会来这么一伙人刺杀他,原来派人行刺的根本不是楚寒山!
计寒之是楚寒山的替身,这人也一样出自暗卫,扮楚寒山扮了十几年。
李修鉴从来没把这厮当回事,没想到有一天,他竟受到这等小人物的刺杀!
“家主,那是谁啊?”
李喜眼珠转来转去,一副想打听,又不太敢问的模样。
李修鉴寒声道:“计寒之是寒山的替身。这个人,臭虫一样的玩意儿。
若说他对李家起异心,也不算奇怪。这算明白寒山因何未归了,定是此子从中做梗,在寒山和本家主之间,挑拨离间!”
李修鉴出奇的愤怒了。
李喜惊道,“家主,这计寒之是楚统领的替身,他哪来这么大的权力?
莫不是此人果真取代了大统领,所以大统领才处处与家主您做对?”
李修鉴眼中精光一闪,“应该是吧。
你不必担心,对付此人,本家主自有后招。赤峰,赤峰人呢?”
李修鉴寻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