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李喜都有些感动了。
“也罢,既然你小子想做事,那本统领便给你个简单小事做做。你去主宅外头盯着,若有人刻意接近,想往家主那里传递消息……”
“属下就是拼去一条小命,也必保那人死于非命!”
李喜瞪他一眼:“便放那人进去!”
“啊?”
林仲磊整个人都傻了。
“行了,下去吧。记得一会儿楚统领的人进了主宅后,马上报与我知。
你小子啊!有些事,你自己也要仔细想想,要是想不明白,你也别和庄贵争第一了。
因为争了也没用,没有大局观,老子也只能提拔你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行了,别在这儿磨蹭,下去吧。”
被李喜直接从屋里撵出来,林仲磊依然一头雾水。
“为什么要放进去?放进去庄贵不是白干了吗?这又有什么意思?”
林仲磊想的头都炸了,也没想明白。
好在李喜交待他紧盯主宅,这件事他做得极好。
主宅前事几个门,甚至其它几面高墙上,都被他安排了人把守。
他自己则盯紧了主宅正门。
好像楚寒山的所有事都被李喜算计到了,林仲磊甚至连一刻钟都没等到
,他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李长河?怎么会是他?他来得这么早,庄贵那厮在外头的任务岂不是做废了?”
林仲磊暗暗嘀咕,但这并不耽误他马上派人去给李喜报信。
叩叩叩!
主宅大门被李长河敲响,门口夜间守的门房大怒。
“什么人这个点敲门?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非得赶在深更半夜?”
“开门,在下手里有楚大统领的密信,需要直接递交家主!马上开门,耽误了家主大事,你担当得起吗?快点开门!别磨蹭!”
李长河一边急切地叫着门,一边伸出手往怀里摸去。
那封楚寒山的亲笔信就在他怀中揣着,一路走来,李长河提心吊胆,好在终于进了武城,他算是长出一口气。
“来了,来了!”
被这厮一吓唬,那个门房不敢耽搁,果然开了一正门一侧的角门。
“什么密信?给我瞅一眼暗记,如果是假的,小心你小子的脑袋!”
李长河把信拿出来一亮即收,那门房靠着手里的灯光,到也看到一闪而逝的七彩印记。
“确是暗卫密信,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去报告给家主!”
李长河急了,就见他一伸手,把那将要关闭的角
门顶住。
“先放我进去。这信实在太重要,我不能留在外头!”
“这……也行!不过你不能在府里乱走!”
李长河点头称是。
这厮就这么进去了。
林仲磊就在暗处瞅着,整个人都急得不行。
他往后方瞅了又瞅,也没瞧着李喜过来。
“再派一个人去副统领那里报信,就说楚统领派来的人已进了主宅。速去!”
林仲磊又派走一个手下。
“不必派人了,本统领已到。”
看到李喜终于露面,林仲磊顿时大喜,随即他发愁道:“头儿,现在怎么办?那人已经进去了。虽然现在人在门房,可是……”
李喜的耳朵动了动,他感应到李长河在往主宅书房走了。
轻轻一笑,李喜得意道:“无妨,你在外头守着,我去见家主了。”
说罢,李喜如一缕轻烟,纵身一跃便窜进主宅。
林仲磊又呆住了。
合着他现在混成了主宅外头站岗的了?
就在这时,林仲磊放在城里的一个心腹匆匆跑了过来。
“大人,庄贵头领那里传来消息,他已截杀大统领手下五十好手了。如今战果还在扩大中,您看,咱们要不要动些手脚?”
林仲磊只觉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间他就想明白了李喜的意图。
放李长河进武城,是因为最先进城的这个大统领嫡系,并不知道他在外头的同僚正在战死。
面对家主的时候,他也不会对李喜有太多敌意。
因为他得到的消息,是族中长老怕武城缺粮,所以不许粮秣外运!这玩意儿是他林仲磊弄出来的假货。
也就是说,庄贵在外头无论杀了多少人,李长河都不会知道,更不会跟家主告状。
这才是李喜敢叫庄贵下死手的原因。
等到明日天光大亮,李长河离开武城后,一切的一切都会被他们副统领一系抹平。
这厮别看入城容易,待李长河出城后还想再进,那难度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甚至,林仲磊怀疑李喜就是在隔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