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亲卫,为少爷挡刀!”
赵威说话斩钉截铁,可他那怕死的模样,把赵心远恶心得不轻。
“所以说,你小子只瞅到了侍卫所里有一个使剑的武者杀人,就说只有一个敌人?”
赵威连连点头:“我还看到他杀了十一小队足足近十个家丁!他杀人如杀鸡,小人虽是正经侍卫,可与那灰鼠小队长比,相差也不是很多。
所以,所以小人明知打不过,便匆匆去寻公子了。
公子,属下说句心里话,以我等在场侍卫的武力,咱们二十多人全加到一块,恐也比不上那位强人。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哪怕公子您亲自带人过去,也一样打不过。与其被动挨杀,何不离府搬救兵呢?
公子,咱们走吧,从守将府离开!
去城墙上,城外大营里调兵!
等咱们回来,把整座府都围起来,到时不管那贼人是个什么样的强者,咱们用上强弓硬弩,只管叫他饮恨当场!”
赵心远瞬间大
怒,他一脚就把赵威这踹个跟头。
“混帐!你以为我是孙进那个废物吗?他叫一群狼弄炸了营,已经成了千百年营中大将的笑话了。
现在如你所说,只有一个贼子来袭,本公子就被吓得逃出府门,还要调集大军回来围杀。你当我是什么?孙进第二吗?
今天我若出逃,那以后本公子在赵家还如何抬头?”
说完最后一句话,赵心远愤怒地喝令:“所有人,跟在本公子身后!本公子到要看看,那个号称以一敌百的狠人,能不能把本公子也灭了!走!”
“公子三思啊!”
赵威惨叫一声。
点将堂中刚刚到来的十来个侍卫也纷纷皱眉。
这时,侍卫中一身高八尺的大汉稳重地道:“公子,要不咱们派个人去侍卫所瞅瞅吧。
若这厮所言不假,那么,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属下等愿保公子出城调兵。
若赵威敢信口雌黄,等我等探查之后,都不必公子开口,属下直接把这胆小鼠辈一刀砍了。
省着污了公子的手!”
“这……”
赵心远犹豫了一下,他一只手下意识按在领口的金链上,随即便下令道。
“不必了,我和你们一起去!咱们走!”
主子都开口了,这帮侍卫并未见到司徒剑南之威,当下紧随赵心远身后,气势汹汹的冲向侍卫所。
赵威无奈,这么多的人瞅着,他不敢逃离,只得蔫巴巴跟在最后。
一行人速度极快,侍卫所终于到了。
同时,所有人都看到了赵威形容的一片血红。
那道蜿蜒血溪自门中流出。
赵心远人还未至,便嗅到冲天血腥。
再探头往里一瞧,又被那尸山血海唬住。
甚至在赵家一众人等都没看到那个一身血衣,正坐在角落里慢慢饮酒的司徒剑南。
呕!
赵心远吐了。
他堂堂世家公子,何曾见过此等恶事。
站在赵心远身后的众侍卫,也一个个被吓得不轻。
但这帮人到底吃着赵家的饭,做着赵家的兵。
众侍卫里自有胆大者出声:“不是说有一个厉害狠人吗?人呢?”
赵威崩溃道:“那可是个狠人,没遇上才是好事!
我都说了咱们出府寻救兵,千万别来这儿找不自在。
你们瞧,都是血,都是尸体!咱们打不啊,真的打不过!
公子,咱们逃吧!”
砰!
这厮瞬间挨了侍卫赵强了一拳。
“闭嘴!再敢扰乱军心,老子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