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豪爽!”
听到林逸晨答应赴宴的话后,心中兴奋无比的司马错顿时双眼一亮,知道他的计策成功了。一向骄傲自大又自以为是的林逸晨,果然还是中了他的激将法!
“那外臣这就回去准备,等待林公公您的莅临。”虽然知道临淄城马上就是林逸晨的葬身之地,但司马错还是装出恭敬的模样:“在宴会中,齐王殿下会把王府印章和齐鲁户籍以及兵权虎符交给您。然后林公公您就可以持有虎符,命令所有临淄守军立刻打开城门,放下武器,迎接朝廷大军入城!”
“可以!”
林逸晨笑着微微颔首,看着想要告辞的司马错:“本总管还有个事,希望司马错先生可以给本总管解惑。”
“林公公您讲。”司马错立刻回答:“外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总管听说,齐王派兵占据了东夷国,经略了东夷国,打算当东夷国皇帝。”林逸晨神色狐疑的看着司马错:“并且把齐王世子,都派去了东夷国。”
“而且齐鲁不少世家大族和乡绅土豪以及百姓,都被齐王转移到了东夷国。”林逸晨说道:“情况可否属实?”
“林公公,这纯属是道听途说,是假话!”司马错立刻不假思索的回答:“您千万不要信!”
“你确定?”林逸晨狐疑的看着司马错:“但本总管怎么感觉,你是在故意忽悠本总管,把本总管当成傻子骗了!?”
林逸晨神色越发严肃的看着司马错:“你最好把话给本总管如实的说清楚,否则本总管会秋后算账的!”
“记住了,本总管没有和你开玩笑,因为本总管向来喜欢丑话说在前面。”林逸晨冷笑:“你要是不老实的忽悠本总管,待本总管秋后算账时,别说本总管下手狠辣无情。”
“这都是你自找的,自己作的。”林逸晨摇了摇头:“六个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林公公,外臣怎么敢欺骗您?”司马错赶忙说道:“您就是借给外臣一百个胆子,那外臣也不敢欺骗您啊。”
“外臣说的话,绝对都是句句属实的大实话。”司马错恭敬的看着林逸晨:“因为近年来齐鲁战斗频繁,所以的确有不少老百姓和乡绅土豪以及世家大族渡海去东夷国,这个外臣承认,这的确有。”
“但是这都是他们的私人行为,绝不是齐王殿下组织的!”
司马错说道:“东夷国地处偏远,和齐鲁中间有隔着大海。基本上出海十艘船,就有一艘要沉!”
“所以齐王殿下哪会做这种事啊?”
“只是因为东夷国不发达,还是部落形态,所以见到中原争斗太凶,世家大族们抱着留后路的想法,派人去东夷国圈地为王罢了。”司马错看着林逸晨:“这个林公公您知道的,世家大族向来喜欢多方面投资,不喜欢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对他们的私人行为,齐王殿下的纵容的没管过,这个外臣承认。”司马错说道:“齐王殿下的确有些小私心,因为此前对朝廷,对您做过恶心的事,担忧您不接受他投降的报复。”
“所以派遣世子去了东夷国,在东夷国带领移民们开垦土地,建设东夷。”司马错看着林逸晨:“但仍旧只是一小部分人。”
“毕竟东夷国此前还是蛮荒之地,而且又和北狄国接壤的,容易被北狄国入侵。”
“所以世子殿下在东夷国,也是步履维艰。”司马错说道:“在齐王殿下投降后,若是林公公您想。您随时可以一道命令的,让世子殿下回大奉。”
“当然,林公公您也可以派兵和派官吏前往东夷国,管理大奉前往东夷国的士兵和百姓以及世家大族与乡绅土豪,把东夷国划分为大奉的一个行省。”
“若是您懒得这样做,那也可以扶持一个东夷王,让东夷国成为大奉的藩属。”司马错看着林逸晨:“这都是小事儿,齐王殿下和世子殿下,都是唯林公公您的命令是从的。”
“说实话,当时齐王殿下让世子去东夷国时,世子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司马错说道:“毕竟东夷国都是土著部落,很多还衣不蔽体的,不会种植桑麻,也不会耕种土地。”
“就是靠渔猎为生,没有丝毫文化。”司马错摇了摇头:“在东夷国,住的是茅草屋,吃的是残羹冷炙。”
“世子殿下自由锦衣玉食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啊?”司马错看着林逸晨:“如果林公公您允许,世子殿下一定愿意回长安的,当一个纨绔二代。”
“嗯,成吧。”林逸晨冷笑着微微颔首,知道司马错应该没有说真话。但东夷国毕竟距离大奉本土很远,然后现在内有楚王,外有北狄国和西戎国的大患,所以林逸晨懒得机会一个原始部落一般的东夷国。
若是齐王世子老实恭敬,那林逸晨倒是不介意让他当一个东夷王的,为大奉藩属。
毕竟开垦这种偏僻的地方,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事,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所以林逸晨思索着,完全可以等齐王世子把东夷国发展的好了,普及了教育,教会了部落民众种地和织布什么的,在派兵杀入东夷国,把东夷国从大奉藩属,变成大奉行省。
这样是既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