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吴三桂和玄武圣主信心十足,并期待无比的,等待着林逸晨自投罗网的进入临淄城,然后发动陷阱的,一鼓作气的彻底斩杀林逸晨时。
一路昼夜疾驰的林逸晨,则是只用了三天时间,便跨越一千五百里的,从襄樊城火速杀到了齐鲁济州!
“末将陈玉成,拜见林公公!”
济州城知府衙门内,陈玉成神色复杂的跪在林逸晨面前,一脸的苦涩和悲催。
此刻的他,真是心塞至极!
好不容易成为方面军统帅的他,本以为这一战可以轻而易举的,能够直接拿下临淄,活捉齐王,把齐王的姬妾献给林逸晨暖床。
然后再拿下整个齐鲁的,建立不世殊勋,彻底名震天下!
这样他最起码可以被封为三代不减爵的侯爵,甚至有机会在未来,冲击一下三代不减爵的公爵,乃至于世袭罔替的公爵!
但奈何,虽然机会有了,可他自己却蠢得办砸了事。
最终导致临淄城没有拿下来的,大军损失惨重!
他陈玉成的一世英名,也彻底毁了!
以后他再想获得独自领兵出战的机会,这就很难了!
所以此刻的陈玉成真是心塞无比,一肚子烦躁,但却又无处发泄,更不敢和林逸晨抱怨。
毕竟这是在行军打仗,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这时候没有什么委屈和抱怨以及哭哭啼啼,这时候只有铁血的战场,只有胜或者败!
在打仗时,没人看你怎么胜或者怎么败的,只会看你最后的战果,究竟是胜了,还是败了!
胜了,那就一切都好说,那就是立功!
败了,那即使此前做对了很多事,是因为珍惜士兵生命,或者被敌人坑害,再或者被人出卖什么的败了,但终归还是败了。
打仗时,只要败了,那就是废物!
因为没人会给你重来的机会,打败仗的结果,就是惨死!
所以此刻的陈玉成虽然心塞无比,但也只能悲催接受打败仗的结果,等待着林逸晨的严肃处罚!
“到底是怎么搞的?我军损失了多少人!?”林逸晨一屁股坐在主位上,扫过陈玉成,然后又扫过同样灰头土脸的龙剑军指挥使范僵,以及副指挥室张达和李存孝。然后还有忠武军指挥使霍严威,副指挥使李功,赵纯!
“回禀林公公,我军战死一万五千人。”陈玉成尴尬回答:“其中禁军战死五千人,中原州县兵战死一万人。”
“具体战败原因,是我军围攻临淄城时,敌军突然冒出了一股精锐主力。”陈玉成苦涩的说道:“折股精锐主力不仅战斗力很强,而且战意也十足,是敢打敢冲,威胁很大。”
“我虽然第一时间带人冲上抵抗,但还是被击伤了。”
“在我被击伤后,我军陷入了混乱,被敌军打了一个措不及防的反击。”陈玉成看着林逸晨:“最终我军狼狈撤离临淄城,死伤惨重。”
“为什么没有早做准备?”林逸晨瞪着陈玉成:“临淄城肯定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齐王盘踞齐鲁这么多年,在负隅顽抗时,麾下有一支敢打敢杀的精兵,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们只要早做准备,那就不会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林逸晨厉声呵斥:“现在你们轻敌大意了,是吧?”
“林公公,是我们轻敌了。”陈玉成不得不承认这事实,他尴尬的回答:“因为我们接受到消息,说是齐王经营了东夷国,把不少齐鲁的士兵和达官贵人以及土豪乡绅,都转移到了东夷国,打算当东夷皇帝。”
“所以我们就以为临淄城早已经是空城一座的,齐王会轻易让出临淄城,从海路逃入东夷的,没有做什么准备。”
“可谁料,齐王竟然出乎了我们意料的,选择了死守临淄城。”
“这让我们在轻敌中,被齐王打了个措不及防。”陈玉成低着头:“然后大军损失惨重,被迫退守济州。”
“这一切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指挥失误,请林公公您责罚。”陈玉成尴尬的低着头,诚心
认错。
“惩罚你是必须的,本总管我向来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林逸晨狠狠一瞪陈玉成:“虽然说天下就没有不打败仗的将军,偶尔打一次败仗很正常,只要引以为鉴,下不为例,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你轻敌的行为,还是给大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本总管此前在中原,是三令五申的和你们说过,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千万不要轻敌!”林逸晨严肃的说道:“毕竟一旦轻敌,那就容易发生不可控制的事。”
“敌人是人,不是傀儡,也不是木偶。”
“敌人会反抗,而不是只会站着爱打!”
林逸晨瞪了陈玉成一眼:“因为你的轻敌,我大军不仅损失了一万五千人,而且还极大的影响了朝廷的战略,让本总管不得不临时杀到济州,替你擦屁股的收拾烂摊子。”
“本来李嗣业将军打的很好,已经拿下庐州的威胁了郢城。然后本总管也成功拿下襄樊的,即将杀到郢城,和李嗣业将军会师的,与敌军在郢城决战,彻底覆灭敌军!”
“但因为你的行为,这战略被迫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