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单思暖跟着苗苗一起回了她家,用苗苗的话说是“换战袍”! 苗苗的衣帽间很大,有一块区域挂着的都是她每次出去玩穿的“战袍”,她手在衣架前划过,对单思暖说:“来,挑一件吧。” 单思暖无奈的抿抿嘴,“就是去酒吧喝个酒,还至于搞得这么隆重?你这些晚礼小裙子,我也都有啊,我穿自己的就好了。” 苗苗“切”了一声,随手拿出一件来,举到她面前,不服气地说:“单大小姐,你好好看看,你的那些小裙子,有我的这么火辣,性感吗?” “有吗?”她把裙子前后面转了个遍,给她看。 单思暖看着裙子前后面都分叉,又短小精悍,一时还分不出哪个是正面,不由得汗颜,自己确实没有这么暴露的裙子,哥哥也不会让自己穿这样子的。 “还有这件。”苗苗又用手指挑着衣架,拿出一件来,得意地给她看,说:“这件抹胸全羽毛包臀裙,怎么样?这个你有吗?” “没有。”单思暖摇着头,老实地回答,“我哥不让我穿。” “你哥?”苗苗不屑地“切”了一声,“单总是挺古板保守的,之前听秘书部的Linda说,有一次一 个实习的小秘书穿的套裙到大腿那,你哥给人家狠狠地批评了一顿。那事之后,秘书部全员开始只穿长裤。” “还有这事?”单思暖疑惑地问:“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还没来上班呢。”苗苗撇着嘴,把裙子重新挂回去,说:“别提单总,不然你都不敢挑裙子了。” 单思暖的手在一件件的小裙子上划过,说:“苗苗姐,你这些裙子我都驾驭不了,你还是给我找个差不多的就行了,别太夸张。” “你怕什么呀?今晚单总有应酬,听说是个挺重要的客户呢,几点回家都不知道呢。我带你今晚好好玩玩,太晚了的话,你就跟我回来。” 苗苗边说着,边挑了一件黑色吊带裙子,递给她说:“这个可以吧,不夸张。” 单思暖看着,确实还好,露得不多,穿着也好看。她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旁边衣架上的衣服,拽一件黑色小西装出来,说:“再搭配个这个吧,现在晚上还挺冷的呢。” 高腰的小西装,搭配吊带裙,干练又不失妩媚。 苗苗扶额,“好吧,你喜欢就好。” 之后,两人又化了个妖娆的妆容,出发了。 酒吧里,人声鼎沸,震耳欲 聋。 单思暖跟着苗苗朝一处包厢走去,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男男女女都在那喝着酒,看到她们进来,连忙招呼着。 这些人,单思暖都认识,只是不在一个朋友圈里,交集不多。 苗苗悄声在她耳边说:“这些都是我给你找来的,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单思暖真是服了苗苗的操作,用胳膊肘轻轻地搥了一下她,嗔怪地说:“你可真行!” “嘻嘻,想姐妹所想!”苗苗拉着她,朝他们走过去。 单思暖在后面撇着嘴地说:“我可没想。” 大家都认识,又都很热情,喝了两杯酒,就开始热闹的又是划拳,又是玩骰子,气氛一下子高涨起来。 单思暖玩热了,脱掉了外套,露出了小香肩,兴致还挺好的,有人跟着一起玩,真的能让她暂时的忘掉痛苦,忘到苏锦程。 她身边坐着的是林家二少,年轻有为的小伙子,陪着单思暖一直在玩,看得出来,他对她很有兴趣。 “平时很少看到你出来玩,今天怎么有空和苗苗过来了?”林卓谦笑着问。 单思暖笑了笑,说:“今天我也是被她给硬拽来的。” “我记得上次看到你,还是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 你跟你哥一起来的。好像得有两三年前了吧。”林卓谦回忆着,“你现在变化可真不小啊,刚才你进来,我都没敢认你。” 单思暖惊讶,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有印象,说实话,她看着他,就只是认识,叫什么都不知道。 “你记性真好啊。”她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林卓谦自然也看出来她对自己没印象了,大方地朝她伸手过去,笑着说:“我再做下自我介绍吧,你好,我叫林卓谦。” “噢,远卓公司是你们家的吧?”单思暖握上他的手,问。 “对。”他笑,开玩笑地说:“早知道,我说远卓了,你八成还会记得我。” 单思暖捂着嘴咯咯地笑,“好,这下我记住了,远卓和你,我都记住了。” 苗苗在那边端着酒杯朝单思暖这边挑着眉看,正好与她视线相交,眼神交流,好像在说,聊得很不错呀。 单思暖对林卓谦说:“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起身朝苗苗走去,拉着她一起出了包间。 “行啊,小丫头,跟林二少聊得不错啊,笑得花枝乱颤。”苗苗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问:“二少人不错吧?” 单思暖朝洗手间走,说:“不 知道,就在一起玩玩骰子,我管他人好不好,错不错?” 苗苗说:“我刚才看了,他好像对你是有意思的。人家长得不错,家世和你般配,不比苏锦程强呀?你考虑一下呗。” 单思暖停下脚步,侧头看她,“我说你怎么还喜欢当上媒婆了呢?我今晚就是出来玩玩的,消遣一下,考虑什么考虑,要你考虑他吧,他跟你也挺配的。” 苗苗笑说:“可人家对我没意思呀,我考虑什么?暖暖,你不能太死板了,挖个萝卜就是坑,你那个坑还是个死坑。” 单思暖无奈地看她,“你可快别说了。”她说完,进了洗手间。 没多一会儿,她从洗手间出来,跟苗苗说:“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也不能是个男人就行啊,再说,我现在也没这心思,不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