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寒听了苏锦七的话,若有所思,“老婆,我并不是说用爱来绑架雅思,那你觉得雅思应该和阿璨在一起?” 苏锦七说:“老公,不管他们俩在不在一起,你觉得,我们能过分干涉吗?雅思她是一个成年人,做的任何事,都是她自己的事,我们只给她建议就好,没必要这么强烈的干涉。” “可是,她生活经验少,不知道人间疾苦。” “人都是在疾苦中成长起来的呀,少爷。” 苏锦七后悔不已,“我也有错。当初你和妈反对,我也站在你们这一边劝雅思。其实,这些话,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了呢?”她捂着脸,闷闷的说。 厉璟寒对她的指责,并不是完全赞同,但也让他心里起了琢磨。 “我们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为了雅思好。可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是站在雅思的角度,为她着想。”苏锦七心疼的说:“我一想到之前我们那么反对她,让阿璨疏远她,我就好心痛,切切实实的感受着阿璨的痛。”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厉璟寒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也无语凝噎。 晚上,郭近宸夫妇和宋怀谦夫妇,带 着红酒,一起过来了。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苏锦七惊讶的问。 韩美亚说:“过来看看你们。” 姐妹三人去了顶楼的小花园聊天。三兄弟去吧台那里喝酒。 虞小艾安慰苏锦七说:“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吧。” 苏锦七看了她肚子一眼,“还叫你这个孕妇特意跑一趟,让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咱姐妹,还说这话。”虞小艾啧了一声,“听近宸说,你们被歹徒围剿,我都要吓死了!” 韩美亚问:“查出来是谁了吗?” 苏锦七摇摇头,“还没呢。” “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为雅思能做的,就是尽上一点绵薄之力。” “谢谢你们了。”苏锦七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吧台那边,三个男人喝着闷酒。 “没想到,咱们雅思,年纪轻轻的,就离开我们了……”郭近宸感叹,眼中是满满的悲伤。 厉璟寒仰头喝了一口酒,问:“近宸,怀谦,是不是我害死了雅思?” 之前被小七说,他心里不由的怀疑自己来。 宋怀谦侧头看了他一眼,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之前朋友聚会的时候,厉璟寒曾对他们表达过不同意雅思和阿璨 的事。 “璟寒,其实有些事,过犹不及。”他说,“可能当时你处在那个时间点上,并看不出来。说不上是你害死的,但你的反对,和你有直接责任。” 厉璟寒深深的看他一眼,有疑惑,也有悔意。 郭近宸说:“不是我打马后炮,你这是问了,我才说说的。小女孩子吗,喜欢个人不是正常的。你越拦着,她就越跟你对着干。反之你放任不管,以后相处中看到对方不足之处,说不定就分手了。压根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其实伯母真的小题大做了。” 厉璟寒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沉默不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小七为雅思说话,可能有着偏向的倾向。可近宸和怀谦也这么说了,显而易见,自己真的是有问题了。他现在也后悔,如果当初不想那么多,促成他们俩,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宋怀谦拍了他肩膀一下,“兄弟,周豪显然是有备而来。即使在雅思这里没有突破口,也会在其他地方的,目标奔着厉家,多少都会被伤到的。” “怀谦说的对。”郭近宸问:“查出什么来没有?” 厉璟寒说:“这几天一直在严刑逼供,都是受过 训练的,嘴巴严的很,还没有吐口。” “别着急,在紧的嘴巴,也有松开的时候。暗夜会有办法的。” 偏僻远郊的一处仓房里,吊着四五个人,周豪居中,每个人身上都打的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从抓来的那天起,这几人每天就靠着葡萄糖吊命,暗夜的人不停的折磨着他们,让他们供出背后的人是谁。 “你打死我们吧,我们是不会说的。”周豪浑身上下都是血,轻蔑一笑,有气无力的说。 明璨坐在椅子上,眼中冒出嗜血的狠戾,他咬着牙关,从暗夜手中拿过锋利的匕首,在他身上轻轻的划过一下,身子瞬时冒出了血珠。 “我们不会打死你的,那样就不好玩了。”明璨声音如鬼魅一般,手里的匕首不停,边说边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很快身子上就有了好几条口子,血往下流。 “打死你真是便宜你了!”他说:“我要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你尝尝蚀骨之痛是什么感觉。” 周豪满不在乎的哈哈大笑:“来啊,老子不怕!” 明璨冷哼,又走到他旁边的手下面前,说:“你们几个,知道满洲十大酷刑吗?我都已经准备好刑具 了,现在开始吧。” 他用匕首突地插进其中一人肚子里,说:“就从你开始吧。” 苍茫广袤的大地上,只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惨烈不已的喊叫。 时间不早了,郭近宸他们要走了。 苏锦七对小艾和美亚说:“路上小心,到家发微信。” “你也别太难过了,慢慢会好的。”韩美亚摸摸她的脸,“这一下子瘦了好多。” 两对夫妇刚要走,见有车开了进来,明璨从里面出来了。 他脸上还带着血,步履匆匆的走到厉璟寒面前,说:“先生,知道是谁了。” “是东南亚黑道上的,叫刀锋。专门走私军火,贩毒。” 众人一听,都惊诧不已,和东南亚那边并没有过节,怎么就招惹他们过来了呢? “刀锋……”厉璟寒喃喃自语,这名字听着,甚是耳熟。 “等一下!”郭近宸突然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