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七淡笑,“柳秘书,你在我面前挑拨离间有什么用呢?你要真有本事,去璟寒面前说,质问他,到底是爱我,还是爱孩子。我们夫妻俩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这点基本礼仪,我想你应该懂得吧?” 柳诗雅惊诧的看着她,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没有沉思中的猜忌,一切都那么坦然,又透着自信,完全就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 “我看你还在嘴硬吧。”柳诗雅在心里努力叫自己镇静,她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二伯母生日那天,他可是在天台上抱了我呢。他回家肯定没有和你说,对不对?” 苏锦七越听越觉得好笑,“我当然知道这件事了呀,不是你发视频给我的吗?不过,我该用你的话来回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璟寒明明说的是想诗怡,你却硬生生的给改成了你的名字,这一点,啧啧,显得脸皮有点厚了,不矜持。” 柳诗雅被连击,乱了阵脚,当下立马后悔不该说视频的事。可以呀,苏锦七,一阵子没见,确实不一样了呢,气势这么大,璟寒平时没少惯着你的啊!她气的牙根直痒痒,咬着后槽牙,用力的磨来磨去。 苏 锦七其实也不想太招惹她,害怕她被刺激到,像疯子一样来推自己可怎么办,璟寒又不在身边。可她说话真的太气人了,每一句都往自己的软肋上插,又怎么忍得了? “有人给你撑腰了,你厉害了是不?我看你能嘚瑟多久。”柳诗雅突然阴沉着脸,目中透出几分冷意,嘴角一歪,促狭的问道:“你说,如果诗怡回来了,璟寒还会留你在身边吗?你觉得你PK的过诗怡吗?” “嗯?”苏锦七疑惑的看着她,脱口问道:“诗怡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怎么回来?难道说……” 柳诗雅幸灾乐祸的笑着说:“苏锦七,你害怕了是不是?你也想到整容了对吧?” “我没有你那么多想法。整容整的只是脸,而一个人的性格,脾气,又怎么能整的出来呢?就算你要整成诗怡,我看璟寒也不会喜欢你,你就是你,诗怡就是诗怡,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说的可真好听,可在我看来,全都是毒鸡汤。”柳诗雅愤愤的说:“人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时间,都会改变的,你这个白痴!什么独一无二,当你为了目的想要去改变的时候,现实会逼着你去改 变,很简单!” 苏锦七怔愣的看着她,她情绪有点激动,觉得她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游走,像一只要发怒的母狮。她不想再和她多说,怕自己被伤害,端着餐盘转身就走。 柳诗雅看她落荒而逃,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纸老虎,还不是被我撕个粉碎? 苏锦七快步的回到了厉璟寒身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时,她的心才落回了原地。 “怎么这么长时间,就挑了这么点东西?能吃饱吗?”厉璟寒问。 苏锦七说:“刚才看到柳诗雅了,聊了几句,聊完后,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她对他并不隐瞒这件事,关乎到俩人的,她都拿出来说。并且,也叫他心里有个数,谨防万一。 “肯定没说好话。”厉璟寒抬手把她额头前微乱的头发给轻轻的扒拉到一边去,问道:“吃亏没有?” 苏锦七夹起一个小煎饺喂他吃,边说:“没有,我觉得我发挥的挺好的,她看着倒是挺生气的。” 厉璟寒咽下饺子,问:“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苏锦七闻言,面色凝重,凑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老公,你要小心了,柳诗雅为了要得到你,不择手 段,想要去整容成诗怡,以此来勾引你!” “你说什么?整容?”厉璟寒听完,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能有这种想法,真是疯了! 苏锦七点头,说:“所以,你要小心咯,别被人骗了色!” 厉璟寒无语的看着她,问:“这是你给你老公的忠告吗?” “算是吧,毕竟白月光的脸,你是招架不住的。”苏锦七打趣的说。 厉璟寒知道她是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在意,可对她还是很贴心的撩了一句,说:“我现在只看你的脸,才会招架不住。” “咦……”身边,许哲翰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了,抱着胳膊满脸嫌弃的看着厉璟寒。 苏锦七转头看他,不快的说:“你咦什么咦?钢铁直男!” 许哲翰笑嘻嘻的说:“嫂子说得对,我就是钢铁直男。现在直男想请你帮个忙好不好?” “先说说看吧。如果是和美亚有关系的,我一概拒绝。”苏锦七一本正经的说。 许哲翰不解的问:“为什么呢?” “没有因为,就是拒绝。” “那好吧,我没事了。”许哲翰泄气的离开了。 又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苏锦七有些累了,提议要回家。厉璟寒带 着她和卢卡斯回了老宅。 刚回房间,换了衣服,就有佣人来敲门,进来后一看,是来送补药的。 “不是晚上喝嘛?”她问,心里并不想喝。 佣人说:“少奶奶,这是老夫人吩咐的,具体喝药的时间,我并不清楚。” 厉璟寒哄着说:“早喝早利索,等咱回家了,就不喝了。” 苏锦七端起碗,一口气喝光了药。待佣人出去后,她问:“我们哪天回去呀?” “明天周日,在家吃个团圆饭,咱就回去。好不好?”厉璟寒问。 苏锦七没有意见,说:“可以,住的时间也不短了,天天喝药,身子调理的也差不多了,也该回家了。”想到回家,她脸上乐出了花。 厨房里,贺芝看到佣人端着空碗回来,貌似不在意的问:“给二少奶奶送药去了?都喝了?” “是,二夫人,二少奶奶把药都喝了。”佣人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