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陈九皋一脸毫不掩饰的好奇之意,大脸贴上来道:“我真是好奇,这死鞑子个个都是凶猛,好多镇帅捉了,都撬不开那张破嘴,昨个到了你小子手里,就这般轻松哩?” 他这话一出,连吴三桂都来了兴趣,他也略微凑前一些,好像生怕听漏了什么似的。张诚端起酒杯对他二人轻聲说道:“小弟麾下有一奇人,扎得一手好针法!” 吴三桂与陈九皋听得不明所以,他们对望了一眼,又互相摇了摇头,还是陈九皋嘴快,急着问道:“这撬开鞑子的嘴,和好针法有啥关系,难不成还给鞑子绣花不成?” 他这话才一出口,本来还不明所以的吴三桂就一副似有所悟的样子,仿佛陷于沉思之中,忽然就说道:“忠忱所言针法,非是绣花织针。” 张诚心中暗暗佩服,怪不得人都说这吴三桂乃辽镇翘楚,辽东未来之希望,果然是精明机灵,遇事一点就透,且除了善于练兵征战,更会交际,这才多久便已与陈九皋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张诚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他将酒杯一饮而尽,道:“这人的针法,确为不凡。我营中原有一个夜不收,就善于逼供折磨之能事,可谓冠绝全军。 遇到他也是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