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孙子了。 “具体的情况属下还在调查。”纪纲觉得有点头大。 “皇上,越王这是在准备就藩了。” 一旁的道衍插了一句话,直接给出了结论。 “就藩?瞻墉真的准备就藩?动作那么快?” 没有人回答朱棣的这些问题。 不过结合刚刚纪纲汇报的情况,道衍的这个猜测显然是非常有道理的。 “他倒是真的舍得,朕可是听说他刚刚从秦淮河上给一个清倌人赎身了,如今居然愿意离开南京城,前往大家都不愿去的岭南。” “皇上,还有一件事情,属下觉得也需要汇报。” “有话一次性说完,别磨磨叽叽的。” “越王刚刚去了汉王府,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瞻墉去汉王府了?他去自己二叔家,还有什么奇怪的吗?” 朱棣一直都喜欢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场景,奈何总是不能如愿。 不过,潜意识里头,他还是希望这样子的和谐局面能够经常出现的。 “皇上,越王从出生到现在,去过汉王府的次数不超过五次,其中前几次都是很小的时候,最近几年这是他第一次去汉王府。” 纪纲这么一说,大家就懂得是什么意思了。 一个从来不登你家门的人登门了,显然不是日常走亲戚。 “去,安排人打听一下,看看瞻墉跟汉王说什么了。” 此时此刻,朱棣心痒痒的。 他很好奇自己孙子跟儿子会说什么。 东宫跟汉王府的关系不好,这不是秘密,朱棣自然也是知道的。 如今自己刚刚解除了汉王监国的权利,把太子从东宫的禁足之中解放了出来。 然后朱瞻墉就去了汉王府。 这个事情,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