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够了,你不用解释了。” 乍一听到阿琉斯的解释,我顿时泪流满面,毫无疑问,这个死腐女刚刚被贝利尔的幻境,轻而易举的陷入了里面,就如同某只海星少女被海星包围着一样,如果不是我刚刚打断她。她或许会在这里一直做着腐梦,直到渴死饿死也说不定。 “难道,老师,不开心吗?” 阿琉斯紧抓着拳头,一副气势满满的样子。 “集开心,我很开心。” 我一边流着男儿泪,一边应着说道。 我开心的都想将你倒吊树上三天三夜了。 “啊。” 阿琉斯仿佛又发现了什么。 “贝利尔,老师,已经,打败了?” 她现在才想着这次的目的,捏着还在不断溢出鼻血的鼻子,因为不喜欢说话而显得生硬,缺乏感情波动的短促音调,加上捏着鼻子所造成的瓮声瓮气,组成了一种听起来让人怎么不客气的语气。 “你这是什么语气,是在命令我吗?”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抓着机会,取出阿琉斯专用神器一卷纸筒,狠狠往对方脑袋上拍了下去。 “呜呜心,不要拍,不要拍,再拍,刚刚的,灵感,又没了。” 阿琉斯乍一见自己的克星,连捏着鼻子都顾不得了,双手护着脑袋胡乱拍挡着,像是被突然惊吓的松鼠般,掉头就跑,我自然高举着卷纸筒追了上去。 “啪啪啪的清脆声音,不断在森林中响起,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呜呜,忘了,忘了,百分之,六十八,点二五,老师,是恶魔!” 通红的眼眶中,带着楚楚可怜的泪水,阿琉斯蹲,双手抱头,四伏法的模样,直到确认我停止了攻击,才年护头”口甘下。另一只小手笔直的指着我。 话说,其实我想吐槽一下,区荡这个数字,阿琉斯究竟是如何得出来的。 “谁让你捏着鼻子说话了,想问的话就给我语气真诚一点,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懂吗?” 看阿琉斯像小孩子一样,拼命的擦着鼻子上的血迹,我不由暗自偷芜 “那么 好不容易将血迹擦干的阿琉斯,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看着我,恭谨的行了一礼。 “请问,老师,能告诉,阿琉斯,贝利尔,已经被,老师,打败了,吗?” “俟,怎么办呢?就算你这样的恳求我,我也还是不想说呢。” 阿琉斯:” 我:“噗忍不住笑出声了” “命令,也不行,恳求,也不行,你究竟,想让,阿琉斯,怎么说呀,混蛋!” 下一刻,阿琉斯怒气冲冲的指着我的鼻子吐槽道。 哦哦,很不错嘛,只是上次稍微跟她提到过一次吐槽的要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摸到了门槛,不愧是我等宅男的天敌再女是也。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阿琉斯再次抱头蹲地,瑟瑟发抖起来。 “太弱了,如果你不能将咬舌头的毛病纠正过来,那一辈子都只能停留在这种层次。” 我将手中的卷纸筒拍的啪啪作响。一边严厉的教道。 “呜心” 从埋头蹲地的阿琉斯那里,传来传过来一道险恶的目光。仿佛在说,等着瞧吧,总有一天,阿琉斯,会打败,你的。 这家伙,连传达过来的意思,也不忘记放上停顿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能算是一种另类吐槽方式了。 或许,我现在正在培养一个将来能成为小幽灵那般存在的可怕敌人也说不定,喉咙里咕噜的咽下一声,我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阿琉斯。 想想到时候,一个吐槽圣女,一个吐槽腐女,不用等三魔神发难,暗黑大陆可能就已经崩溃于她们的联手之中,实在是太可怕了。 “好了好了,贝利尔的确已经死了,我们回去吧。” 得到我的答复以后,阿琉斯小鸡啄米似的,嗯嗯的点起了头。 似乎,这家伙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的身份,或者实力,比如说小尊和剧毒花藤的的特殊存在,我没解释,她也没有多问,刚刚有此一问,仅仅是关心自己罢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一笑,突然有些了解阿琉斯了。 阿琉斯那相对于暗黑大陆来说,相当古怪的嗜好,让她从小就在自己的封闭世界里面,默默的独自过着只属于自己的生活,除了成为一名转职者的练习,和将剩余的时间消耗在自己的喜好上,几乎没怎么和外界的其他事物接触。 这一点,看阿琉斯之前一直用黑色斗篷和帽子,将自己和外界隔离,一年也说不上一句话,就可以清楚的认识到,她是一个沉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