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只到他的膝盖,他与人群逆流而上。
谢无宴是和陆羁完全不同的类型,作为晋江攻,他英俊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像一座沉默寡言的冰雕。
谢无宴往前走了几步,一眼就看见了灯光下的青年。
他在跟其他人说些什么,头顶的霓虹光线穿过他纤长的睫毛落进眼底,如同火焰透过乌鸦的羽翼,明亮而炙热,烟火般在琥珀色的天际炸开,在深色的夜幕里熊熊燃烧着。
谢无宴就这么顿住了。
徐尧正用一种近乎迷恋的视线看着林砚,他的声音也变得特别嗲:“真的多亏你,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请你喝——”
谢无宴扯了扯嘴角,他径直走上前,如往常般地漠视了其他人。
谢无宴出现的突然,其余人都吃了一惊,林砚才将目光转向他,他意外地问:“你怎么来了?”
男人在林砚面前站定,避开了他的问题,他低头看着青年,轻声说:“很晚了,一起回去?”
林砚怔了怔:“好。”
徐尧顾不上和谢无宴打上一个礼节性的招呼,他像看情敌般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徐尧鹦鹉学舌般地重复:“一起回去?为什么你们会顺路?”
徐尧看着的是林砚,但最先回答的却是谢无宴。
谢无宴漆黑的瞳孔看着他,让人无端地升起一股寒意,他弯了下唇角,那股渗人的寒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宣誓所有权的话语:“他住在我家。”
他省略了一个重要的名词——“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