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2 / 3)

事可以做了。

还不用面临这么多人的插足。

那边林砚见他们三人合作愉快,也就不准备加入,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去看自己的小花苞,准备把它带走。

但这一看之下,林砚就怔了。

这会儿小花苞看起来已经完全枯死,原本的绿意鲜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枯黄,根部已经腐烂。

林砚:???

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怎么几天不见就彻底成这样了?

其余人陆陆续续地从楼上走下来,见林砚站在窗前,都围了过来。

徐尧一看之下也啧啧有声,不过前些天这花苞就已经泛黄,他有心理准备。

徐尧试图安慰他:“没事

,我下次送你更好的花苞,你想要什么品种的?”

林砚:“不用,我本来也就是试着养养。”

顿了一会,他又挺迷惑地说:“不应该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向不爱插话的桑宁忽地伸手指了指花苞的根部:“应该是水浇多了,土壤过涝,你看根部。”

林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根部和土壤的连接处浮着一层烂泥,完全裹在了枝桠根部上。

谢无宴看着青年怔忪的神色,意味不明地补充:“我看到陆哥经常给它浇水。”

徐尧:“……”

这时候提起这个,好茶,比桑宁带回来的花茶还要浓。

“陆哥跟我说过,他一天浇两次,也不至于吧?”林砚说。

自从知道了花苞的死因,徐尧就有点心虚,这会儿听林砚这样说,他只得先承认:“我好像每天也会浇个一两次。”

他这属实是谦虚了。

他是高兴了来浇水,不高兴了来浇水,昨天半夜借浴室勾引失败后,徐尧还特意下来浇了一次水,因为他气的睡不着。

桑宁神来之笔:“段辞有时候也会浇水。”

林砚:“。”

一次两次是不多,但耐不住几个人同时来个一两次,这不死就怪了。

青年伸手摸了一下小花苞的黄芽尖尖,没再动它。

*

早饭做的很快。

陆羁随手煮了一锅青菜瘦肉粥,江舟凉切了个吐司面包,分端给其他人。

这碗粥卖相很好,热腾腾的,叫人很有食欲。

林砚右手边放着吐司面包,左手边放着粥。

他低着头先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浅浅地试了一下温度,或许是觉得烫,又吹了一口才吃下去。

腮帮子鼓的小小的,看起来很可爱。

他先喝的粥,陆羁就笑了。

男人抬起碗,比起林砚的吃相,他就要狂野很多。

陆羁也不嫌烫,他端起碗,很快地喝完整碗粥,单手支着下巴看了林砚一会儿,主动开口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句话宛如一颗被丢进湖里的石子,溅起一片涟漪。

林砚想了想:“都可以,等收拾完就走?”

他答应了陆羁和段辞顺路一起回申城,这样也不用再分开买票。

陆羁:“好。”

谢无宴几乎没怎么吃,他只吃了小半块面包,男人挽着袖口,抬头说话时的神色淡淡:“你和他们一起回去?”

林砚点头。

谢无宴接着说:“不如和我一起,我比他们顺路,可以直接一起回家。”

陆羁眯起了眼睛,他那种天生的直觉在提醒他,谢无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情敌。

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谢无宴更顺路,毕竟他就住在林砚隔壁。

还没等林砚出声答应,陆羁就开了口,声音恢复成了一贯的懒散,眼神却很凌厉:“说起

来,小学弟,我还没去过你家,什么时候可以去你家玩?”

他这话一出口,段辞也来劲了。

段辞还是后来才从陆羁和林砚的聊天中得知林砚搬家的消息,这给他带去了很大的挫败感,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融入了林砚的生活,是对方最好的朋友,但林砚却依然不想依靠他。

这其实是一种很游离的生活状态。

林砚总是把自己和其他人分割开来。

段辞也跟着说:“小学弟,下次找个机会去你家玩好不好?你都没跟我说你搬家了,我还想去帮忙呢。”

他们两一唱一和,林砚想了想:“那下次找个机会吧,不过我家也没什么好看的,很普通。”

“我们可以联机打游戏。”段辞说。

江舟凉一直不动声色地在听他们说话,见状突然插话,对林砚问道:“你和谢无宴住的很近吗?”

林砚说:“隔壁邻居。”

徐尧喝粥的勺子差点插到脸上,居然住的这么近!四舍五入这不是天天住一起么?

桌子边上的几人全都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可不行。

陆羁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有空吗?我们几个一起走?”

段辞也眨巴着眼睛看着林砚。

他的眼睛乌黑,瞳仁很大,像林砚见过的大金毛,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请求。

林砚视线游移着说:“也可以。”

谢无宴放下了手里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