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的叛逆,林誉之去解外套,她就死死护着拉链、肯要他碰,最里面也在胡言乱语,说衣服里面有宝贝,只给哥哥看的宝贝;一会又问他你是谁呀?我哥哥让你来的吗?
她自己清醒,倒是折腾得林誉之满头大汗,他得柔声细语哄着妹妹;好容易、半强迫式地要她脱了湿透的外衣,林格又自顾自地去脱里面的短袖。
林誉之正休息,没到妹妹这次动如迅猛,他呆怔了片刻,伸去按她胳膊:“里面的这个用!”
晚了,已太迟了。
双叛逆的林格已干脆利落地把短袖脱掉,高考检测严格,允许身上有任何金属材质的东西,这里面还是老式样的吊带式抹胸,传统又保守,在肚脐上指的位置,猝及防、大剌剌地显露在兄面。
坦白来说,这衣服已相当保守,保守到比市面上卖的一些短袖遮挡的部位还要多,却因是内,衣,给林誉之迎面一个巨大的冲击。
该被哥哥看到的衣服。
三秒后,林誉之站起身,再多看一眼,直接拆开叠好的被,兜头把妹妹罩住,遮得严严实实,露一点。做好后,他脸色糟糕,转身就走,近乎狼狈地回到自己房间。
房隔音效果差,龙娇的鼾声阵阵,清晰地像一个连绵的警告,警告刚林誉之的逾矩行为。
林誉之。
你就应该看的。
那可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他自我忏悔。
你这次请假回来,是为了她的学习,是为了照顾她,为了她的未来,为了这个家,是为了触碰她、冒犯她、亵,渎她。
林誉之低头,看自己的。
大约是他太疲惫了,小指都在发颤,微微的晃,他,应该是眼花,或者身体自觉的压力。
林誉之在这一瞬间,有着超出设的恍惚。
刚拿被蒙住妹妹时,他的指小心擦了一下她的臂,这本是正常的、可避免的事情。这么多年,小打小闹,拌嘴吵架,激愤上头的林格会单方面打兄,肢体接触,磕磕碰碰,又是第一次了。
然而。
林誉之,现在回忆起来,你现在慌么。
你的心在跳么。
你在……
你为么会合时宜地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