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恶寒。 白衣女子咯咯咯的笑着,直接把黑色花朵塞进了王铁柱的裤子里。 “别怕,等会儿夫人我呀,让你欲仙欲死。” 王铁柱只感觉胯下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荡漾开来,不过转瞬,那温暖就遍布全身。 当然,此时裤子的束缚也让王铁柱感觉一阵不适。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指着王铁柱的帐篷道。 “红儿,这可是天然的啊,你看这么大。” 红儿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夫人,这么好的家伙,一会儿可要给红儿一份。” 王铁柱可不是什么雏鸡,不谙世事,此时他哪儿还不明白这两个家伙想干什么? 而且就看两人那兴奋的样子,王铁柱本能的想到了老撬棍。 老撬棍至少表面猥琐,不敢来什么实质的行动。 但是眼前这两个女人,是一定想把自己给吞下去的。 规则。 对,她刚才说规则。 王铁柱让自己的大脑尽可能的保持冷静,开始试图分析是哪种规则束缚了自己的行动。 生机,可以快速绽放出花朵?难道是生命规则? 不,不是! 生命规则不会如此驳杂。 生命之下,生命之下,难道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