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不起来。
要知道,史莱克自己就有个魂导系在——虽然这个魂导系并不受重视,也像是个笑话,但它有,它系内的天才学生也总比普通学生待遇好。
……
霍雨霖对此也无动于衷,这些神神叨叨但似乎无比适合拿来宣传信仰的故事她已经听过了很多次。
唐凌,一个曾经的史莱克人,在史莱克动乱之后带着一位已殉职军情局干员的笔记来到了日月帝国——在其表露了愿意加入日月帝国的愿望,以及讲述完过往后,日月帝国接纳了她,但同时又警惕着她。
并不是每个斗罗三国之人要加入日月帝国,日月帝国都愿意欢天喜地的接受,一般都会有个观察期。
这一切圣灵教都没有瞒着作为盟友的日月帝国。
只是这种不对劲的天才对魂导技术也是一种增强,人家懒得细究而已。
圣灵教给出的理由倒也让人挑不出错来——日月人与斗罗人相貌很容易分辨出来,一旦因为日月魂师进入星罗城过多,容易引起星罗城的警惕。
千劫手上的动作一顿,“法连大师您大可把话说明白一些,我听不太懂。”
而这两者的共同点是,与神关系密切之物。
这毛病就大了去了,有这天赋为什么前十几年在史莱克默默无闻?还因跑步不及格被开除了?
久而久之也就和明德堂知根知底了。
但这次明面上说是两方合作的行动,圣灵教却并未让任何日月帝国人参与。
史莱克都没了,查又查不到,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一份所有势力,所有动向事无巨细标注在其上的沙盘。
但这是星罗城,作为一国首都的星罗城。
但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不对劲。
日月人自然也是有成为邪魂师的,一般而言这些人都是日月帝国塞进圣灵教的沙子,圣灵教对此也是处于默认状态。
“贫僧已经找到了些许菩提树的踪迹,想来问问施主的巴别塔呢?”
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警惕拉满了,反而不知道圣灵教该如何用常规手段以外的方法引发所谓动乱。
“你跟那种玩意儿聊得起来?”千劫顿时满脑袋问号。
“那法莲大师你还真是闲得慌。”二十多年都在史莱克内当搬运工,还把自己一切能力和记忆都封印了,可不就是闲得慌吗?
“贫僧有得是时间,而且施主你应该听过脱下僧袍走入红尘的说法——这也是一种修行。”
“什么东西?”法连也顿时一堆问号。
不是,您跟了我几个月,就是来说个谜语的???
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这颗星球的和尚——千劫不确定别的星球别的世界上有没有。
所以这个唐凌有问题——这是她一开始就确认的一件事。
那么为什么不想着遮掩一下自己,反而就怕日月帝国不知道她的奇特之处……
而在这个观察期中,唐凌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魂导器天赋——或者说,与曾经某一位魂导师天才很像的魂导师天赋。
由日月帝国各方面的情报人员提供的情报与建筑,再由她通过情报在脑海内用精神力构筑出模型,然后以冰晶具现于现实之中。
只要补足了基础认知,其他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压根不是问题。
总而言之,他们更像是掌握着另一套与魂导技术截然不同的知识体系,浸淫了某个领域几十年的老师傅一样,只需要融会贯通就行——别真以为魂导师是九级魂导师还会对着一把机扩弩箭大呼奇迹,连基本规律都认知不全的煞笔,魂导技术是一个各方面都有所涉及的知识体系,哪些地方不对劲哪些地方符合规律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以一番折腾过后,明德堂与唐凌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点——我不试着读取你的灵魂,你随便折腾,那些非绝密的项目你也可以接触,但要接受日月帝国的限制——一旦脱离视线之外,立马引爆的颈环因此而来。
“他也配?”法连脸上的疑惑迅速切换成了鄙夷,他很明显反应过来了千劫说的是谁,“贫僧说的乃是上任修罗神,施主你可以侮辱贫僧,侮辱修罗,但不能侮辱佛。”
邪魂师据点并不是千劫烧了一个圣灵教就不建了,只是如今从月轩换成了一座贵族的府邸。
她表现得也不像是个傻子。
“该不会所谓唐佛祖是真的有这个称呼吧?”脑袋上的问号迅速被千劫掰直成了感叹号——有这么个称呼来着。
传统邪魂师们的手段自然是出来放火,出来乱杀一波,整座城市就自然而然的乱了起来。
各种可能引发乱象的预案说不准早就摆在各个中央禁军统领的桌子上了——邪魂师们都在大陆上,长达近万年持之以恒的贡献了无数的动乱例子,要是一国首都还没点警惕心,那真就别玩国家了。
当然,这对一群日月人而言没什么效果,日月人有自己的信仰,信仰着日与月。
她的一切魂技都仿佛是为了魂导器和决策而生。
而且这种极高的魂导师天赋也不是不可以解释,毕竟霍雨霖的武魂与魂技,仿佛先天就是为了魂导器而生的一般。
千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