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痛了,帮我取个柔软的垫子怎么样?”
就这样,整整一早上的时间,太宰治都是在召唤织田作之助度过的,而临近午,太宰治则总算是懒洋洋将黏在沙发上的尊贵的屁股抬起来,抻了个懒腰:“累了一上午了,肚子都饿了,这工作真是太麻烦了。”
“今天早上确实做了多事。”织田作之助捏了捏有些酸涩的脖子,认同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做的不错,基础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你饿了的我请你吃咖喱吧。”
“……”基本上一上午就是在动动嘴皮子什么都没干过的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深深看了他一眼。
须臾,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是啊。”
毫不心虚的接受了他的夸奖:“你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现在就去吃咖喱吧。”
……
二人要离开之际,一旁躲在角落里观察了一上午的国木田独步猛抓紧了身侧的木板,差点把木板给挠花了,他咬牙切齿瞪向太宰治,是真的一刻都忍不了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织田先,您不要被骗了!”
他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花,几乎是一瞬间跳了出来,斥责道:“今天上午所有的事情都是您做的,太宰明明什么都没有干!”
“咦?”看着从门后蹦出来的国木田独步,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都愣了下,太宰治没有接过他的茬,反而提起另一个题倒打一耙,“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他眯起眼睛,“不会一上午都在门后偷窥我们吧?”
“……怎、怎么可能呢。”行被拆穿,国木田独步身上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几乎是有些心虚干咳一声,努力辩解道,“不、不是,我……只是顺便路过而已。”
“哦~原来只是路过啊。”太宰治勾唇,悠悠的笑了。
这样熟悉的带着些许狡黠的表情便又一次映入了织田作之助的眼眸,织田作之助猜测他似乎又要开始一系列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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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其,黑发的年大光明与国木田独步对峙道:“这似乎有些奇怪啊,既你顺便路过又怎么知道我一上午什么都没干呢?这只不过是你臆想出来的吧?”
“我!”国木田独步刚要气的反驳,就又听到太宰治故作惊讶道,“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撒谎,啊呀呀难道你是在你最崇拜的织田先前说谎了吗?啧啧啧,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国木田独步:“……”
脸色一黑,国木田独步差点气的一口血喷出来。
他现在是说出真相也不是,憋在心里也不是,所有的道路都被太宰治给堵死了!
这个家伙……进入侦探社就是个错误,社到底什么会放他进来啊啊啊!!
国木田独步抓狂了。
而织田作之助则依旧平静的望着前的太宰治,忽间对上了对方笑眯眯的表情。
“织田前辈,你也觉得我工作的时间有点了吗?”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好像是有一点。”
太宰治:“可是是因我是人啊,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织田作之助颔首:“既是人,就没有办法了。”
太宰治:“所以你还是会帮我工作的对不对?”
织田作之助:“是的。”
当他的音刚落后,就看见前的年脸上勾起大大的弧度,自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可真是太好了织田前辈,么接下来也请你多多指教喽。”
似乎侦探事务所里的日子,也并非是么聊嘛。
*
原也总觉得最近在港口黑手党的活异常安逸。
他每日的活不是在外领着部下巡逻,就是待在组织内部惬意品尝着红酒,自从咒灵风波结束后,他几乎一直都是过的这样的日子。
没有危险,没有波折,也没有突发事件,唯一疑惑的就是自己的银行卡不知道去哪里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题。
在这样悠哉的过了三天后,原也才终于隐隐意识到了活惬意的原因。
因此,在例行跟森鸥外进行任务汇报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道:“最近似乎没有看见太宰个混……咳,太宰治,他是被您派出去做任务了吗?”
提到这件事,森鸥外就止不住的有些想笑,虽没有在原也前笑出声,但嘴角也大幅度的上扬起来:“太宰啊……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太宰据说是因最近受不了总是有任务的活,所以前些天就备好装备已经叛逃了。”
“哦,原来是叛逃……什么??叛逃???”
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