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志在必得,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这扇门后面真的是大凶啊。”
一直站在门前的祁墨,忽然将右手搭在了青铜拱门上,回头对着张启山几人笑道:“八爷说得没错,这扇门后面确实不简单,寻常人进入其中,必将九死一生。”
张启山闻言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追问道:“祁先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们进入矿山这么久,其实这个拱门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祁墨说着已经伸出左手搭在了另一扇门上,随后双手微微用力向里推去。
“嘎吱!”
巨大而沉重的青铜门,在祁墨手中就如同一扇普通的房门一般,随着他微微用力,一声清脆而沉闷的响声过后,两扇门的中间出现一条缝隙。
祁墨继续用力。
“卡卡卡卡……”
青铜门发出一连串巨大的摩擦声,越开越大。
当青铜门敞开到祁墨双手张开的极限时,祁墨收回了手,再次转头看向张启山几人:“这门后面确实有大恐怖,你们要不要进去,最好先想清楚。”
说完不等几人反应,他已经越过敞开的门洞,向里面走去。
张启山看着祁墨的身影消失在门洞中,心中有些着急,转头看向二月红几人。
二月红在接触到张启山目光的那一刻,便点了点头。
今时不同往日,当初任凭张启山如何劝说,他都不肯来矿山,是因为他担心丫头的身体。现在丫头身体已经痊愈,他已无后顾之忧,自然也不吝为长沙城的百姓做些事情,就算是为丫头和自己的未来的孩子们多积些阴德呢。
张日山不用说,本就是张启山的副官,又和他同出东北张家,自然是以张启山马首是瞻。
最后剩下的齐铁嘴,却不负平日胆小的模样,居然也很是爽快地点了头。
其实,这家伙能坐稳一门当家人的位置,自然不是什么胆小之辈,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就连刚才说这青铜门后大凶,多半也只是习惯使然,现在既然大家都下定了决心,他自然也是从善如流。
“老人家,你行动不便,我给你留下一些食物和水,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出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得到了三人的肯定,张启山最后看向了那怪人,叮嘱了几句后,便不再犹豫,转身跨过门槛,进入了门洞之中。
后方的二月红、张日山和齐铁嘴同样是鱼贯而入。
过了青铜门,一尊尊石凋分列两行,中央是一条青石铺就的甬道。
每尊石凋头顶都顶着一盏明灯,让周围不复外面矿道中的一片漆黑。
张启山四人进来的时候,祁墨正站在甬道尽头的门洞前。
齐铁嘴看了看周围,笑道:“在这矿洞之中转悠了这么久,总算进了墓,不容易啊。”
张日山脸上也是露出的笑容:“下墓对于咱们九门中人来说不过就是家常便饭,这进了墓可就是到了我们的地盘。”
听着两人的对话,张启山的面色确实一片严肃:“这墓深藏于矿山之中,就连东洋人当初也吃了大亏,里面一定不简单,大家都要小心才好。”
“既然大家都进来了,那就继续往前走吧,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要遇到麻烦了。”
站在门洞前的祁墨忽然转头对着四人说了一句,然后回身走进了门洞之中。
张启山四人一阵面面相觑,都是有些疑惑。
刚想问问祁墨那话是什么意思,却发现祁墨已经消失不见,只能将问题埋在心底,连忙跟了上去。
过了门洞,是一个近二十平方的八边形石室。
八面石墙上,各有一个门洞,幽深异常,不知通往何处。
祁墨打量了一下石室,看向张启山四人:“佛爷、二爷、八爷,可有手段分辨哪条通道才是通往主墓室?”
齐铁嘴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向张启山:“佛爷,这么多通道,咱们走哪条啊?”
已经将每条通道都看过一遍的张启山沉吟道:“每条通道都很深,一一探索的话,花费的时间太长,最好的办法是分头行动。”
齐铁嘴瞬间张开了嘴巴:“分头行动?不太好吧?”
这一下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相比祁墨几人,他可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一旦分头行动,到时候要是遇到危险,他怕是跑都跑不掉啊。
“放心,我自有打算。”
张启山瞪了他一眼,随即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镂空的圆球来。
齐铁嘴一见到这圆球,眼睛瞬间就亮了:“我说你之前让我准备这钢丝球做什么,原来是早就想到这里了,难不成佛爷您能未卜先知不成?”
张启山把从镂空圆球中扯出一根钢丝,递到了他的手上,没好气地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准备钢丝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