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事,故而陛下所言差矣,非赖臣,而赖古今之民心也。”
刘协似有所悟,但最终也只是记在心里草草点了点头,随即身子略微往前迫了一点问道:
“依皇叔所说,若临成都,几月动身为佳?”
对刘协而言,从未感觉坐的软垫竟是这般烫臀,而那被一再赞言的成都对他的诱惑也似更盛了一点。
如此养人的好地方,住上一段时日或许真能平息这二十年来寄人篱下之冤屈,尔后说不定还能再寻得一技之长,等千年后人谈起自己,不加恶言他就已满足了。
他既不想死,也不想成什么孤家寡人,皇叔既天命昭显平了乱局,那便放手让皇叔去治这疲惫之世去。
就不谈皇叔麾下皆是志向长足的精锐文武了,便是不成,难不成还能坏得过那曹氏司马氏连连为祸遗毒千多年之史吗?
捏了捏皇后伏寿那软软的双手,刘协想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