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传来轻微的鼾声,吴巴也只能被这亲兵挽着手往下走,要用小船去到岸上去。
不过好在吴巴还记得自己职责所在,虽茫然但还是主动道明了今日的情况:
“倒也是。”侯君集琢磨了一下吩咐道:
“番邦小国,唯有国主,能面见国公,余者不足论。”
《汉书》称劳水,《华阳国志》及《水经》唤其仓津,但多用兰苍水之名。
不过还没等吴巴琢磨过来自己这个叉手礼是不是比反了,就听到眼前的国公继续道:
“啧,这群夯货,当初洺水河畔为了在陛下面前显名,一个个恨不得裸衣冲锋,现在面对一群陶鸡瓦犬,反倒是知进退了。”
一直到太阳偏西,侯君集方才伸了个懒腰在躺椅上醒了过来。
这亲兵一脸奇怪的反问:
吴巴顿时脊背挺的笔直,然后手忙脚乱的做了个最近学的还不是很熟练的叉手礼:“国公殿下。”
“此二人本骨肉兄弟,实不忍眼见其相残厮杀。”
“那真腊国不愿意……诸位将军就变了颜色,杀了一些真腊人,余下的真腊人便同意了。”
“俺做主,留下了一些扶南人和真腊人,等他们国主来领他们回去……”
“勿要戏言。”
“自然,本国公乃是去给两国主讲何谓兄友弟恭的。”
“我夏民,最善以理服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