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勤打扫,不用怎么收拾就可以住了。”
李老三嘿嘿直笑:“这方面还是女人心细,孩子他娘听说先生回来住,立马让我先回来把被褥晒晒,您晚上稍微铺盖一下,就可以睡了。”
程诺笑道:“在我走后,家里没发生啥事吧?”
李老三回忆了片刻,说道:“也没啥,就是辫子军闹了一会儿,但先生让咱们提前准备了辫子,加上您这位主事人也不在家,公家也不好明着找咱们的事,后面就没啥事了。
说来也是怪事,咱们院子里庄稼收获后,我当时还想着会不会有老鼠过来偷吃,养两只狸猫啥的,没想到那对黄鼠狼又回来了,这家伙比猫都管用,老鼠毛都见不着了。”
程诺笑道:“好啊,没了老鼠,我那些书稿也不用担心了,不过嫂子说的会,老李你只认识这些个字还不够,想当合格的先生,怎么也得做到把书读顺的程度,后面你可加把劲啊。”
李老三脸上还有些红:“也是怪我,当年不吃饭能扛一天的麻袋都不嫌累,现在看一会儿书就觉得眼疼,后面我继续加把劲。”
嘱咐完李老三,程诺又将目光看向载涛:“载先生,听说你参加过一个叫宗社党的团队?”
听到这话,载涛被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当年他在袁世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交出禁卫军的指挥权。不甘心满清灭亡的他便与宗室毓朗、载泽、铁良等人一起组建宗社党,意图暗杀袁大头。
同时与南方起义军决一死战,重振满清的国运。
不料宗社党仅仅成立两周后,革命党人彭家珍便炸死良弼,吓得载涛等人再也不敢公开露面。
万万没想到程诺在今日把这段尘封已久的历史重新打开,让载涛又惊又怕。
“程……程院长,那都是年少轻狂干的傻事,我自己不懂这些,跟着族人瞎鼓捣,仅仅维持了十几天便解散了这个团队,后面的事就跟我无关了。”
既是敲打,表示程诺对他的历史都清楚,警告他不要再出幺蛾子。
也是询问,方便程诺引出后面的话。
“载先生,眼下科学院就你一人懂得训兵,我恰有一些校工需要你来帮忙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