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李治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给予回复,语气温和,丝毫没有愠怒。贺兰敏月清楚地看见李治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睛里盛满了自己。 李治正处在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他容貌俊朗清秀,对内柔情似水,对外锐利无匹。 贺兰敏月的心砰砰作响,一股奇特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贺兰敏月忐忑之中带着激动,几乎沉溺于李治的柔情之中。 这天之后,贺兰敏月整日在花园之中徘徊,与李治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偶遇。 贺兰敏月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自得于能让富有四海的君王倾心。 在又一次的约会后,下起了大雨。李治拉着贺兰敏月的手一路跑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宫殿。 东暖阁被屏风堵上,西暖阁的桌子上放着一套茶具,最里面是床榻,水红色的纱帐挂起,床上铺着粉紫色的锦被,帐内挂着绣合欢花的荷包,散发着一股惑人的甜香。 外面狂风骤雨,屋内昏昏暗暗,空气逐渐变得暧昧起来。贺兰敏月直挺挺坐着,双腿并拢,双手搭在膝上,心越跳越快。 不知道何时,李治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密密地吻着她。 雨停了,天晴了,一束刺眼的阳光照在贺兰敏月身上。 她猛地回过神,推开李治就往外走,只是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回眸,只见皇帝正满眼温柔地目送她离开。 贺兰敏月在回去的路上,双颊绯红,不断抚摸着脸,浑身上下透着喜悦。 次日,她又像往常那样去花园,却没有看到人。日暮时分,怅然而归。 接连三日不见来人,贺兰敏月随手折一朵花,不断地扯着花瓣,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处偏僻的宫殿。 推开房门,贺兰敏月走进西暖阁,被床上坐着的人影吓了一跳。 “别怕,是朕。”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温柔。 贺兰敏月拍了拍胸口,说道:“陛下怎么吓人呢?”语气里带着她未察觉的亲昵和娇嗔。 br /t;李治上前,握着贺兰敏月的手,道:“敏月……” 一双幽深的眸子专注看着贺兰敏月。 贺兰敏月心跳如雷,她明白了李治未尽的话语。贺兰敏月顺着李治,两人并肩坐在床上。 突然贺兰敏月靠上一个宽厚的肩膀,鼻尖是淡淡的龙涎香。 李治亲吻着贺兰敏月,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探入她的怀中。 贺兰敏月浑身僵硬,一动未动。她被放到了床上,水红色的帐子映入眼眸,抑制不住的恐惧几乎让她跳起来逃走。 但另外一个声音蛊惑她留下来。 这个人懂她,爱她,怜惜她,会用珠宝点缀她,绫罗绸缎装饰她,铸金屋将她藏起,让她永享荣华富贵,免于风风雨雨。 两种思绪拉扯她,让她一动不能动。 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李治温和中带着一丝赞叹道:“敏月的身子没想到这么美。” 李治觉得媚娘、顺娘和敏月这三人都有微妙的相似,但又各不相同。媚娘就像太阳,日日离不开她,但太靠近又被炙烤得心慌慌;顺娘像黑夜,能温顺地包容光明的和不光明的;而敏月就像明月,清辉璀璨而又可揽之入怀。 贺兰敏月羞涩地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李治制止。 往日的骄傲如镜花水月般碎掉又消失,她此刻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贺兰敏月低声啜泣,李治温柔地安慰她,仿佛是对待这世间最易碎的琉璃。 贺兰敏月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飘飘荡荡,久久不能落地。她躺在李治的怀中,心情怅然。 这次幽会之后,贺兰敏月这个初开情窦的少女日日期盼着与李治见面。 每一次的见面,李治沉溺于贺兰敏月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身体,而贺兰敏月开始探索这个对她刚揭开面纱的领域。 但两人私会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韩国夫人在李治身上,发现了贺兰敏月的发钗。韩国夫人对李治一向温顺,她不敢问李治,只好对女儿旁敲侧击。 贺兰敏月支支吾吾,被韩国夫人审出来,已经和李治有了肌肤之亲。 韩国夫人打了贺兰敏月一巴掌,哭道:“我这么 做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们两兄妹?敏月,你怎么……怎么可以……” 韩国夫人哽咽难言。 贺兰敏月听了,又心疼母亲又委屈,口不择言道:“外八路的亲戚都封了公主,我连个封号都没有。阿娘你老说为了我们,我们也没得到什么。” 韩
我的皇后堂妹(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