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略感茫然地看向莫测。

在他的眼中，莫测从容地端过了那杯牛尿，然后......直接泼在了那名守卫的下身。

奇怪的是，对方浑然未觉，依旧面色凝重地盯着莫测，一如其他用枪指着莫测的守卫。

更奇怪的是，几个人仿佛失神了几秒钟，对莫测的动作毫不在意。

之后，莫测只是询问了一句，便放行了...如同他们短暂身处另一个时空，看到莫测通过了牛尿洗礼一般。

当真诡异...

“你...到底做了什么？”史诗惊疑不定地再次问道。

“没什么！”莫测呵呵笑了一声：“让他们做了一个美梦而已。”

“美梦？”史诗诧异。

莫测点头，认真说道：“让他们身处幻境，在那里，他们看到了您这位南部落第一圣女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闪耀世间...”

“于是，他们心生敬畏，觉得如此盘查与圣女同行的男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行为...就这样，他们良心发现之后，就放行了呗。”

史诗这才明白了过来，知道这是莫测的契约能力，只是依旧惊叹：

“幻术...真是神奇。”

想了想，却又觉得好像不对，歪着脑袋看向莫测：

“那为什么...这几个人刚刚看向我的眼神...嗯，兽性大发的样子？”

莫测呵呵笑了一声：“没办法...赫塞男人，你还不懂吗？”

“越是圣洁的女人，越能激发那群禽兽的**。”

莫大署长摊了摊手：“你知道的，在南方行省，女人还没有牛安全。”

史诗这才深表同意地点了点头。

.........

如此的盘查，在汽车开入城堡之后又进行了两次。

好在，这两次没有再要求喝牛尿，而是单纯地查验身份。

莫测初次来牛堡，原本对这一切都不太懂，幸好有圣洁的史诗帮忙，例行检查之后汽车沿着古堡内的甬道竟是直接开了上去。

从里面看，更感觉这古堡规模之庞大。

终于，抵达了史诗作为白牛长老所在的区域，在这个长老个人的区域，管理自然没有那么严格了，史诗带着莫测进入办公室后，便脱下了面具。

见房间中没有其他人，史诗这才倒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后得意说道：

“莫测，你应该感谢我的！”

“哦？”莫测不解。

史诗将酒杯放到桌面上：“这一次，祭祀大人要恩赐奖励给你，嘿嘿，正是本圣女帮你谏言得到的呢！”

“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谢我？”

莫测点头：“谢谢哦。”

见莫测并不算雀跃，史诗白了他一眼：

“我这就联系祭祀大人。”

说完，橙级的符源已经在身上滚滚而动。

找到被契约物品标记的点，史诗双目禁闭，身上的符源猛然催发。

然后......更为强横的符源乍现。

天空似乎都黯淡了几分，整个古堡都处于强大的符源威压之下。

整个世界...静止了。

即便是莫测极力收拢着精神，才能勉强保持体内沸腾的符源没有颤抖。

一个凝实的黑色身影，雷光缠绕全身，撕碎了办公室内的虚空，飘然而现。

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符源波动！

莫测目瞪口呆...难道，不是乌牛祭祀的半灵真身，而是...乌牛祭祀本体？

史诗同样没有想到会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应，同样呆立当场。

黑色身影凌空漂浮，如同王者俯视身下的二人。

是乌牛祭祀本体没错了，他的头上，一对仿佛能够刺穿天空的巨型弯角隐隐闪动...

史诗慌乱行礼：

“祭祀大人！”

莫测咽了一口唾沫，顶着巨大的威压，同样双手合十。

面对蓝级的乌牛祭祀，莫大署长的确有些措手不及...嗯，倒不是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就在刚才，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扯动“传送”卷轴，直接把八位潘多拉首席拉过来...

直接和乌牛祭祀来一场大决战算了。

但是...莫测不能。

因为，现在是来领奖励的...

乌牛祭祀将目光锁定在莫测身上，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