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帮助谈允贤在自己胸口上缝针了,伤口其实还是很深的,但是好在创面不大,所以很快也就缝合完了。 看到伤口的位置,就连贾璟也忍不住一阵后怕!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部划过去了,要不是白曦君拉了自己一下,这一下正好就得穿过胸膛! 谈允贤也松了口气,在热水中清洗了一下血迹之后看着面色苍白的贾璟就是不由得两眼放光,她想知道贾璟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贾璟却没有心思搭理她,这个时候谈复恰好走了进来,看到贾璟的状态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道:“老夫方才正在与别人交谈的时候听到了侯爷出了事,也是不由得一惊,现在看来侯爷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 贾璟捂着包扎好的胸口起身笑道:“打扰到谈老了。”谈复摆了摆手道:“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宁侯说这些太客气了。” 谈复也不愿意多掺和贾璟的事,所以只字不提贾璟到底是如何受伤的,贾璟自然也不愿意提起这些,于是只是寒暄了两句,贾璟便告辞了。 谈复嘱咐几句让去贾璟注意安全,随后便也目送着贾璟离去了,只留下谈允贤在屋子里琢磨着贾璟指挥她做外科手术时候的步骤,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回了屋里………… ………… 水溶双手负后,转了一阵之后对跪在下面的人道:“你的意思是说,并不是只有你想刺杀贾璟?”那黑衣人低着头恐惧的回答道:“回,回王爷,是…………” 水溶斜也了他一眼道:“详细说说。”那黑衣人连连点头道:“属下按着您的吩咐,本来就是只去警告一下贾璟,故而故意用刀闪了一下贾璟身边那个侍卫的眼睛,没料想,属下的弩箭刚刚射了出去,居然在另外一处有同样的一道弩箭冲着贾璟射去!” 水溶摩挲着下巴沉默不语,那黑衣人委屈的道:“所以,王爷,真的不是属下办事不力,而是不知道居然还有另外一批人准备杀了贾璟啊!” 水溶缓缓的坐了回去,饶有兴致的思索着:“到底是谁要杀贾璟呢?跟贾璟有仇的不少,可是敢这么不要命不讲规矩的直接当街射杀的人…………可不多啊…………” 黑衣人低着头不敢说话,水溶沉思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丢开来,虽然贾璟的作用不小,但是自己也没必要替贾璟发愁,要是贾璟真的是个连刺杀都解决不了的蠢货,那被人杀了也就杀了,本身留着他估计作用也不大! 水溶紧接着便把视线投向面前之人,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水溶的视线,身体不自觉的就开始颤抖了起来。 水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嘴里冷冷的吐出来一句话:“把他给本王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一句话顿时让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两腿一软瘫倒在地,随后拼命的爬起来给水溶磕头道:“王爷明鉴!王爷明鉴!真不是属下办事不力!而是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王爷明鉴啊!” 水溶低着头摸着手里的沉香佛珠,时不时的用袖口擦两下吹一吹,毫不在意的道:“本王派你是叫你警告一下贾璟,你差点儿把他弄死,还不算办事不力?” 黑衣人颤抖着哭道:“都是,都是那不知是谁做下的,属下如何得知啊?属下…………”水溶眼神中闪烁着寒光看向他道:“住嘴!本王叫你去做事,你办砸了!就这么简单!本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办砸了还想活命?那之前办砸了差事死了的怎么算?” 黑衣人拼命叩头道:“求王爷看在属下侍奉您这么多年的情义下,饶了属下这回罢!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水溶不耐烦的站起身,从一边的架子上抽出剑来,在黑衣人惊恐的眼神中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随后在黑衣人拼命挥手求饶的情况下,一剑噼了下去! “啊! !” 那黑衣人被从头顶噼了一道血痕,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呕出两口血来,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水溶把剑随手插在了他身上,一只手仍旧转着佛珠,一面往那黑衣人身上吐了口唾沫:“拉下去!把这儿给本王收拾干净!” “是。” 几个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缓缓走了出来,对水溶躬身一礼之后便悄悄的开始收拾了起来,而水溶冷哼一声之后,转着佛珠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难,若有众生,从无量无数劫来,所有一切轻重罪障,从前世来,未及忏悔,若能读诵书写此咒,身上带持,若安住处,庄宅园馆,如是积业,犹汤消雪,不久皆得悟无生忍。” 永熙帝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最近他的心神不安宁,昨天又被几个皇子的事情惊住了,所以此时未免更加的心烦意乱,就算是往日里倒背如流的愣严咒,此时也是断断续续,总是心神偏移。 念完一遍,永熙帝便也不再诵念,只是仍旧闭着眼睛手中转着白玉佛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镌并没有得到惩罚,相反永熙帝现在还在为怎么让李镌脱罪而头疼,要是真的背上了这个弑兄杀弟的名头,管你什么千古一帝万世明君,终究是要留下一个耻辱的污点! 圣明如唐太宗李世民,因为玄武门之事这几千年来仍旧饱受争议,大家赞扬他的功绩,但是对于他的人品却颇有诟病,只有魔怔人才会说出弑兄杀弟甚至是弑父这种事是可以被原谅的。 你杀了全家之后,就算是凭借一己之力发明出了廉价的光刻机,也掩盖不了你是个悖逆人伦血腥残暴的畜牲的事实啊………… 只是因为沾上了一层皇权争夺,所以让这件事看起来没有那么无法接受而已,那也是太宗克制住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