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人都快麻了,,,
怎么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现在就算王夫人自己咬死了跟柳家没关系都不行
不过王夫人显然是也不会就这样偃旗息鼓的,所以只是暂时的将柳家母女押在了偏房,王夫人又是心生一计
那柳家母女期期艾艾的被押在偏房折腾了一天,水米未进,那柳五儿本就是身子骨柔弱,这一天一夜真真是折腾的都快散了架子了
心下又是憋屈又是气愤,早已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了
柳嫂子见状便是跪在女儿旁边哭,拍着大腿的后悔不迭
柳五儿见状,也自是落泪不止,口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妈不必如此,这原也是你我命数,咱们草芥一样的人,可不就是顺着风也不好,逆着风就得死」
柳嫂子自是大哭不止,柳五儿缓缓的闭上眼睛,轻声的道「但只有一个,我宁是自己死了,也不愿背着偷盗的名儿下去」
柳嫂子见女儿似乎心有死志,却也只能是哭着抱着女儿,只是摇着头「都是娘害惨了你啊都是娘的不是啊」
她母女二人正自凄凄惨惨之时,平儿却是走了进来,带着些吃食放在了桌子上。
柳嫂子见状便是给平儿磕头求饶,只说都是她做的,和她女儿无关。
平儿见状只能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上前搀扶起了柳嫂子,柳五儿也是强撑着要起身。
平儿急忙的便是按住她道「你且先歇着,我叫人带了些吃食,另送来几床棉被,你们安心,事情还没定下呢,我记着你之前说的呢,只是如今不好为你俩翻案,你们且忍耐着,原是能叫你俩当场平了冤的,只是不好闹得太大,真叫上面知道了,你们俩也讨不着好儿不是」
柳嫂子闻言连连点头,柳五儿则是含着泪抓着平儿的手道「平儿姑娘,我亦知道,是我们母女命数不好,昏头虎脑的撞进了主子们斗法的局里面了,我们卑贱之人,原是合该如此被主子们耗着弄死的,我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只是,我们素来老实,,,」
说着五儿强撑着起来,落泪道「别的,别的也就算了,我全不要,只是唯有这一件,我是宁死,也绝不做个偷儿的」
平儿闻言也是心酸,不免跟着落了两滴泪,偷偷的拭了对五儿笑道「心放进肚子里,再不会叫你背着这样的名儿的」
平儿说着,见她母女二人抱头痛哭,知道再劝也是没用了,只能是无奈的道「等明儿一早,没什么干连了,我自去回了奶奶,放你们出去就是了。」
说完便是走了,临走前看着那帮讨好陪笑的婆子们便是道「妈妈们守夜辛苦,只是倒也不必看贼一样看她们,我瞧这母女俩老实的紧,不像是作女干犯科的。」
几个婆子便是急忙的点头称是「姑娘说的是,我们几个平日里也是老说呢,这柳嫂子素来都是老实巴交的,见人也都笑着,跟咱们府上谁谁关系都好,实在是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姑娘且放心着罢,这边自有我们照顾着呢。」
平儿听的她们这般说,这才放下信赖,急匆匆的回了凤姐儿身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柳家这可怜见儿的母女俩洗清冤屈。
探春听了柳家母女俩的事儿,自是也知道了王夫人的算计,又派人打听了清楚,今儿早上王善保家的急匆匆的又从太太房里出去了
探春心里便是明白,这是王夫人不甘心失败,又准备做个新的
探春就算是心中再怎么守着规矩,自忖自己也算是县主,再者可一不可再,既是你有心算计,如今叫别人扛了锅了,何苦还要这般逼勒我们姐弟两个
探春也是心中不免恼怒了起来,既是都不想过好日子了
,那咱们就都别过
当下便是将侍书叫了进来,嘱咐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侍书听了,不免紧张,姑娘这是要跟夫人刀对刀枪对枪的做一场啊
探春看侍书的样子便是轻哼一声道「你怕什么万事自然有我呢」
侍书闻言,这方才心下安定,但还是轻声道「姑娘,这种事,,,是不是先和三爷通个气儿」
探春无奈的叹息道「环儿是男子汉,把心思放到外面的事情上就好了,这种事情,自有我替他扛」
要是以往,探春唯有和王夫人母慈女孝的道理,为的就是以后自己出阁了,王夫人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对自己的母亲和幼弟下手轻点儿,,,探春甚至都不奢望王夫人能不对赵姨娘和贾环下手
但是这一切其实从自己变成县主之后就全都改变了贾家内宅的风气也是从那个时候紧张起来的
因为探春完全有了碾压王夫人的筹码探春和贾环加起来,更是能把整个贾家西府都控制起来
探春自己也清楚,王夫人留她不得,本身贾环现在就已经是王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多亏贾璟照拂,这方才让王夫人忍着恶心视若不见。
但是探春成为县主却是彻底的激起了王夫人的敌视心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