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利泽冷冷的呵斥道:“听话!现在不是我跟你商量!这是涉及家族存亡的大事!”
白羽闻言顿时剩下的话都是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白利泽无奈的叹口气道:“这其实已经是下下之策,我也知道,靠着那些人想要翻盘,恐怕是很难了………”
白羽闻言便是急忙的劝道:“爹,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不一起离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白利泽闻言只是笑了笑,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寒光道:“我绝不允许我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拱手让人!而且,我们要是都走了,贾璟必是不肯罢休的,我要留下来,他们的目标是我,你要是走了,他们或许还能放你一马!”
白羽闻言刚要说写什么白利泽却是对白羽严肃道:“听话!”白羽见状只能是咬牙含泪点了点头,白利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现在看来你大哥没回来,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了………有你们兄弟在,我白家何愁不能再次兴起?”
白羽哽咽不语,白利泽转身走了出去道:“出去之后,要自己做主了,凡是都要仔细的想清楚,遇事也不要只顾着谨慎,也要适当的大胆一点,我给你安排几个得用的人手,带着钱和必要的东西,离开这里罢。”
说着,白利泽便是身形落寞的走出了密室,没过了片刻,几个白家的死士便是走了进来,白羽都没来得及和母亲告别,便只能是无奈的从密道离开了扬州!
而刚刚出去的白利泽也是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因为很快管家就回来传报:“老爷,那些人已经到了门口了!”
白利泽闻言顿时便是脸色阴沉了下来,随后便是向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急忙的命令手下的盐丁们将早就准备的沙袋石头之类的东西堵在门口。
外面的贾璟命人上前叫门,叫了半天没人答应,那个士兵回来之后便是对贾璟抱拳道:“回侯爷!里面好像是在搬运东西,看样子是要封住门!”
贾璟闻言便是脸色同样阴沉的道:“把门撞开!”
“是!”
几个士兵上前就要用早就准备好的擂木将白家的大门撞开,谁知道刚撞了一下,旁边的墙上,白利泽便是踩着梯上了墙对着贾璟挥手道:“宁侯!宁侯请住手!”
贾璟双眼微眯的看着他,挥了挥手,于是士兵们便停下了手中的活,白利泽这才松了口气,下面打着手势叫盐丁们轻手轻脚的继续搬运封门,上面则是对着贾璟招手道:“不知道宁侯来我白家做客,有失远迎!还望您恕罪!”
贾璟闻言冷笑一声:“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马?把本侯拒之门外?”白利泽笑着拱拱手道:“宁侯见谅,实在是您来意不明,带着这么多的军爷,我们实在是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意图啊。”
贾璟大喝一声:“白利泽!你少给我装湖涂!你不明白?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湖涂!”
白利泽闻言顿时就是脸色一白,贾璟冷冷的道:“本侯懒得和你多费口舌,打死朝廷钦差,这样的罪你应该是知道的!本侯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速速出来束手就擒!”
白利泽苦笑着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宁侯!小人如何能够知道这种事情,这盐政衙门门口发生的事情,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呢?您是知道的,我一向都是守法良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这么多年不说是修桥铺路,就光是为朝廷为官府做出的贡献………”
贾璟脸色越发阴沉,伸出手便是从马后的袋子中取出弓箭,拉弓满月对准白利泽的脑袋便是一箭!
还好白利泽看到贾璟的动作的时候便是提起了小心,所以急忙往下一躲,那箭便穿着白利泽的发髻飞了出去!
贾璟当即大喝一声:“休得多言!速速开门!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今日不光是此一罪,还有你种种罪行皆是在册!光是构陷张龚张大人一桉,都够你全家死上个几百次了!还有脸跟本侯饶舌!还不速速引颈受戮!反而巧舌如黄!其心可诛!”
白利泽脸色阴沉的下了梯子,是再也不敢探出脑袋去跟贾璟说话了,贾璟见状便是又挥手让人去砸门,谁知道这个时候白利泽也是来了狠劲儿,居然命令手下盐丁在墙上冲士兵们攒射!
两个没来得及闪躲的士兵顿时就被射成了刺猬,贾璟见状不由得勃然大怒,命令刀盾手在前掩杀而上!
那些盐丁肯定是没有士兵训练有素的,但是架不住人多而且还是守方,密集的箭雨之下,很快官兵们居然又被压了回来!
贾璟见状大怒,他手下如今有五六千兵马,居然还打不下一个小小的白家!?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