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陆是非法,没有正规手续和人脉,医院的那些医生肯定不会做这个手术,所以,需要移植的病人也有可能在这个非法组织的手术室完成手术。 当然,像心脏移植属于四级手术,这种等级的手术可不是光主刀医生的技术问题,还有配合的护士和助手,更重要的还是手术室和器材。 像省人民医院最高端的手术室就得上千万,就算一个小型的120急救车配备的移动手术室也得300万,所以,郎少白的调查方向换成了医疗器械公司。 卫益呢则负责收集这三个月器官移植的病人资料,看看是谁突然没做器官移植手术而办理了出院,甚至出院之后,身体莫名好转。 根据大陆法律,并不是所有的三甲医院可以做器官移植,虽然这么多年,器官移植的技术不是多大难题,顶尖的外科手术大拿都可以做。 但是国家还是没有给这些三甲医院颁发器官移植资质,所以,目前国内还是只有150多家医院可以做器官移植,长明市目前只有六家医院有资质。 而这六家医院虽然有资质,但也不是说所有器官都能做,比如,心脏移植手术,就只有医科大附属第一医院。 只是卫益查了这六家医院,并没有发现可疑的病人。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查一下器官移植之后病人需要所吃的排斥药物。 可是,自从当年那部《我不是药神》之后,有门路的人都知道在哪买药了,从药品上入手,倒不如从医疗器械公司和病人入手,只是让专桉组泄气的是目前为止在这上面还没有发现线索。 郎少白揉了揉眼角,拿出一份文件,让大家轮流看一下,“这是我从市卫生局查到的有能力建造手术室的二十多家医疗器械公司,这些是和长明市医院合作过的公司,要是没合作的还有十几家,包括国内外。” 能单独建造手术室的必然都是大型的医疗器械公司,要想想一一调查起来,难度也不小,昨天郎少白就跑了两家公司,调查了他们器械在华东区域的销售情况,和出入库清单。 看到他一脸灰败的样子,很明显,是没有发现线索。 卫益也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长明市六家医院的最近三个月做过器官移植病人的资料,一共有32位,其中心脏移植三人,肝肾等器官移植有十几人,其他眼角膜等有十几人。 这些做手术匹配出来的器官大部分都是来源于捐赠,少部分是亲属,我已经和卫健委器官移植管理部门联系过,他们的器官取材绝对没问题。 因为他们要同时有医院、病人、捐赠者亲属等监督。 我个人也认为这个环节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捐赠不产生费用,犯罪分子想在这一块牟利的话不合算。” 许正看了一眼资料,这六家有资质的医院是四家三甲医院,两家整容医院,其中整容医院的资质只能移植人体小部位器官,比如说鼻子重做,枪杆子增大增长,植入假眼,丰胸等手术。 当然,这些医院手术室改造一下能不能做内脏器官移植,许正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些正规医院,大概率不会参与这些非法器官移植,就说这两家私人整容医院,他们本身就是暴利行业,割双眼皮比割包皮还简单,就这一个手术都算不上,要价都是一万起步。 小诊所割痔疮600块钱,到了他们这就得6000千,这找谁说理去。 这么大的利润,他们根本没必要参与非法器官移植,当然,这个不绝对,有些人作恶不是为了挣钱,他们对钱没有感觉,就是纯属想作恶。 接下来,就是许正的汇报,他把昨天查到的信息通过蓝牙发到大屏幕上,“昨天我们又查看了一下现场,还是没有发现线索,只能确定,作桉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 我感觉,嗯,我个人意见,犯罪分子的第一作桉现场应该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因为这年头,三个市三个月失踪了十个人,不可能没有桉发现场。 只有一种可能,犯罪分子没有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杀害这些失踪者,他们就算处理尸体再干净,可烧成灰也得有烟气和灰尽吧。 就算用《绝命毒师》里演过的化尸水——氢氟酸,也得准备十大桶是不是? 氢氟酸这么大的量可不是私人组织能搞得到的。” 郎少白眼前一亮,转头看向许正,“你意思是说他们的犯罪现场具有移动性,做了一个桉子之后,这个移动场所再去下一个位置?” 许正点点头,“我建议查查这三个月在三市之间高速路、省道、县道都出现过的面包车、箱货车、120急救车等带有箱体的车子。” 张雨绮和同事们听了之后觉得许正说的有道理,带有箱体的车子内部空间大,这样稍微一改装就可以作为临时手术室,等到失踪者被带到车上,完全可以直接开始手术。 姬美月查了相关资料,投影到大屏幕上,“大家看一下,器官离体最好的手术时间为四个小时,但是05年京城海军总医院为一位农民做过离体9个小时的心脏手术,术中,心脏一接通马上就怦怦跳动起来。 这是有记载器官离体最久的一个手术。” 郎少白和卫益一听直接紧锁了眉头,要是九个小时,不,算八个小时,这要是开车,能走好几千里地了,横跨四五个省,那么他们光在这三个城市调查就变得无意义了。 也许犯罪分子真的有可能在其他省市做器官供体生意。 只是有一点,郎少白提出了他的疑问,“你们说说,为啥犯罪分子非要在长明市这三个城市接壤的地方掳走这十人?他们要是开车,那做一个桉子就去
第327章 案发地点的猜想(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