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现在的法律在他们眼里如同虚设,如今在国内已经销声匿迹,或者转变行头,不再搞采生折割。
但有些人却带着不少残疾人来到东南亚。
甚至直接在这里制造新的残疾人,或者培养那些被拐孩子长大...
许正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他甚至都想跟着这个女人,看看她落脚之地在哪,那里是否有还未长大的残疾人。
“张队,我记得泰国是不允许乞讨的,在这里报警有用吗?”
张海山伸出食指,“一万泰币,相当于二千人民币,交给这边的警察,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真事。
因为我当年就报过警。
报警没多久,这里的警察把乞讨者带回警局,没多久一个开着豪车,一身富贵的女人便拿钱把乞讨者赎走了。”
“呵!这么说还真有点咱们几十年前的作风。”
张海山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豪情复起,他端起水杯,“小许,传言你身手了得,敢不敢一探虎穴?”
“张队你是想?”许正不解,张海山可是一直要求他们在湄公河流域谨慎再谨慎的,怎么这次又突然想去探查乞讨者的老巢。
张海山侧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乞讨女,“你看这个女人,虽然是重度毁容,但我看她年龄应该不足二十岁。
这个年龄,还有身上所受的伤,以及木讷没有光彩的眼神。
我认为她应该不是从国内偷渡过来的乞讨者,而是被拐到这里的孩子。
因为长的丑或者其他原因,最后落到这个下场,你想想她长能这么大,期间得受多少苦,也许此时她已经不是人。
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唉...我敢肯定她后面的组织者应该就在清孔,或者离这里不远。
正好你在,咱们俩联手,打不过也应该能逃的掉。
小许,你呢,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