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来到闻人沐月所在的场地,不大的擂台周围已经围满了一圈人。
打眼一瞅,他竟然看到了两三个熟面孔,都是经常活跃在央视新闻里,那些领导后面的安保人员。
看到许正上了擂台,众人不断起哄,基本上分成了两个阵营,女人们让他使劲干,男人们让他放手干。
要不是看到他们眼睛里的不怀好意,许正差点就信了他们的话。
都是习武之人,上了擂台闻人沐月神情一变,从柔美女郎变成了巾帼女英,敬礼之后二话没说,也没带拳套和护具,上来便如利剑一般冲向许正。
这是想和他近身缠斗,许正没有后退,任由她冲过来,只是身子微微下蹲。
闻人沐月近身之后,身体如蛇一般缠在许正身上,先是扣住他脖子,双腿别住他的漆关节,准备来一個标准的锁喉杀。
她的锁喉是巴西柔术的“裸绞”,那么接下来肯定还会使用“断头台”。
锁喉锁的是脆弱的大动脉,许正再厉害,这儿被巨力禁锢的话也会窒息,呼吸喘不上来也一样使不出力气。
招式老套,但很管用,而且还是出自于经常训练的闻人沐月之手。
许正只感觉脖子上一股大力传来,双腿关节处一软,仿佛要站不稳似的。
关键时刻,他身子突然一震,如泥鳅般微微滑动,让闻人沐月使不上力气,趁着这一丝缝隙,身子一缩,脱出控制。
接着他反手就朝着闻人沐月擒拿过去,但是这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又如蛇一般缠了过来,倒栽葱一般挂在他身上,双腿使出了缠腿翻。
闻人沐月感觉到自己双腿夹住了许正脖子,正想借着腰腹与双腿的力气扳倒他。
可她刚要使劲,却觉得自己缠住的不是人,而是一款硬木头,任由她使劲,对方也是纹丝不动。
“啪!”
许正见她努力了两次,还想再试,只好用空出来的左手使劲拍了一下她的翘臀。
她双脚都伸在自己鼻子跟前了。
臭倒是不臭,只是她这个样子有碍观瞻,毕竟是个女人,总缠住自己,肌肤之亲,不太好看啊。
再说她这招对自己根本就没用,这两个月他每天站桩练功,虽然那种传说中的内气没有练出来,但是他筋膜鼓荡之间,犹如万斤之力。
站桩之势亦如磐石,纹丝不动。
闻人沐月一个女流之辈,哪能撼动他分毫。
“哼…”
见到确实打不过,再耗下去也是丢人,闻人沐月冷哼一声,身子如水一般从许正身上滑落到地,二话不说,很干脆的下了擂台。
围观之人都是内行人,许正刚才虽然都是防守,可力量速度和下盘的功夫,很明显远超于闻人沐月。
这种人一看便是习武天才,而且得遇名师,刚才气势汹汹准备试试许正身手的人瞬间打了退堂鼓。
差距太大,上去也是丢人。
很明显,闻人沐月这种精通擒拿和柔术的人,在许正手下如同孩童,自己又能比她强多少。
可以说,三十五岁以下的人没人敢试。
看到现场突然冷清起来,许正嘿嘿一笑,他刚才肯定放水了,但也没想到闻人沐月下台之后,没人敢上来了。
“我来试试,许正,放马过来,不用留手。”
刚才咋呼呼的壮女人直接窜到了擂台上,上来也不客气,直接就想给许正一个熊抱。
这是摔跤的手法,许正可不想被这位姐姐抱住,她胸前的迷彩服汗湿了大半,又体妆如熊,还没近身就闻到了一股汗臭味。
他直接用八卦掌平时用的滑泥步往后避开,双手连拍两掌,一掌用柔劲拍开壮女人双臂,一掌全身筋膜之力大开,加之腰腹转身之力,拍在她右胸之前。
“啪!”
壮女人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让她往前奔跑的身子止住前行之势,接着硬生生的往后退了三步,胸前更是一股剧痛,让她差点喊出来。
只不过她生性要强,硬是咬牙硬挺,好半天才缓过来。
“呼!”
壮女人倒也真是习武之人,好武之心纯粹,知道二人差距甚大,抱拳一礼,转身下了擂台,很是干脆。
台下的王东升来了兴趣,“筋膜之力,可驭千斤,果然名不虚传,萧硕敢不敢上?”
“屁!”萧硕与他是多年好友,岂能不明白这老小子想他先上去探路,“刚才许正那招八卦掌一招普通斜推,便能把袁媛硬推三步。
很显然他内家拳已然入门。
上去干嘛?
丢人现眼?”
王东升也明白,只是心里痒痒难受,不打上一拳真是难受。
欧正鑫见此,拍了拍他肩膀,“普通人与天才是有鸿沟一般的差距,别上去了,你真上去,许正可不会给你面子。
到时候一掌把你拍下来…”
王东升自然不傻,明明打不过,他自然不会硬上去找无趣,“行行行!你别说了,看来我再练十年,练到四十岁再与这小子打上一架。”
萧硕嘿嘿一笑,“幸亏许正没有参加去年全国特警大比武,不然的话,平江省在格斗和射击一块的成绩也不会是倒数。”